几个人看见,因受伤趴伏喘息的老鼠突然暴躁,一直对丽妃的方向,想要挣脱笼子。
“皇上,您看,这只畜生被关在笼子里还想要伤害臣妾。”
“老鼠不可能无故发狂,应是碰到什么东西。”
“丽妃今日用过什么和以往不一样的东西,细细说来。”
宫女脱口而出。
“手脂,皇上,是手脂。”
“丽妃娘娘怀有身孕之后,以前的很多东西都不能用。”
“昨日得了南妗小姐的一盒手脂,爱不释手。”
南妗冷哼。
“我并不记得,昨日我有给丽妃娘娘献手脂。”
“我的手脂怎么会到丽妃娘娘宫中,难不成是哪个手脚不干净的拿了去?”
“难不成是姑娘你想讨好丽妃娘娘,出了事儿却把脏水泼到我身上?”
“谋害皇嗣,杀头之罪。”
“皇上,这个宫女分明是把南妗当成替罪羊,南妗斗胆请皇上做主。”
宫女打了个寒颤,咬牙说道。
“昨日太后娘娘命人送来一盒花香手脂,说是南妗小姐亲手调配,很安全。”
“丽妃娘娘素来喜爱花香,自然爱不释手,今日更是让奴婢抹了不少。”
没多久,有人把丽妃宫里的手脂拿来。
刚刚打开盖子,老鼠暴躁的更加厉害。
“果然是这东西有问题。”
丽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南妗小姐,本宫自认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么害本宫的孩子?”
“难道传言都是真的,你骨子里劣性难改,喜欢对孩子下手?”
南妗有“污点”,种种迹象面前,很难不让人怀疑。
可这手脂又是经苑嬷嬷的手,送到丽妃宫里。
真要这么说,太后娘娘岂不是也有问题。
搅混水,谁不会啊。
南妗再次跪下。
“皇上,背后歹人若真的做得天衣无缝,南妗愿意一死,只求不连累太后娘娘。”
太后连看都不看丽妃一眼。
“皇帝,南妗的确是经常进宫。”
“她每次进宫,哀家都会派苑嬷嬷前去宫门口接她。”
“若是路上碰到丽妃,苑嬷嬷怎会隐瞒哀家?”
“南妗一到哀家宫里,连门都不出,更不会遇到丽妃。”
“哀家也不喜欢你们这些晚辈日日到哀家跟前请安,早就免了。”
“丽妃,路上碰不到南妗,哀家宫里你也不去,你是何时跟南妗见过那么多次面?”
“南妗调制的手脂,哀家也用了,为何没事儿?”
太后举起一只手,若有若无的花香和丽妃宫里那盒一样。
虞皇后在一旁开口。
“皇上,太后娘娘昨日也送给臣妾一盒,臣妾也用了。”
“就是朕说好闻的那盒?”
“正是。”
太后送出去的可不止两盒。
让人全部收集起来,又命太医检查一遍,只有丽妃那盒有问题。
“皇上,臣妾也不知,南妗小姐为何独独要害臣妾,还请皇上为臣妾作主!”
丽妃不顾身子,重重磕头。
“哼,丽妃,你的小把戏,哀家见多了。”
“南妗说你腹中胎儿早就不保,如此看来,这个太医也有问题。”
“皇帝,何不把太医院的太医都请来,好好的给丽妃把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