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装了空间井水的杯子放到小狗旁边就走开了，除了水他又找出点羊奶给冲上，满月的小狗吃不了多少，开着灯季晏礼在旁边它只闻了闻，并没有喝。
季晏礼干脆关了灯躺在床上，黑暗中他也看得清楚，小狗没喝那杯羊奶，先把井水喝了个精光。
季晏礼无声的笑笑，闭上眼睛睡了。
第二天还没睁眼，他就听到小狗奶声奶气的叫声。
“嗷呜～嗷呜～”
小狗在床周围打转，昨天受伤的那条腿已经完全好了。
季晏礼给它那个位置抹了点碘伏，在小李过来接狗的时候说道:“看着伤的厉害，其实还好，这小狗皮实，我就给擦了擦药早上倒好了。”
小李闻言惊喜不已，他加班熬夜脸上还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不用带小狗去看他就能补个觉了。
电脑也修好了，季晏礼递给他:“小毛病，不用给钱了。”
吃了早饭他没什么事，伸了个懒腰准备出门，马芬兰警惕的看着他:“你干什么去？”
话到了嘴边，季晏礼故意说道:“我去看看王赫，他不懂事，我总不能跟他计较。”
马芬兰都快绝望了。
“老季啊，你别管那孩子了，他从小就捣蛋不听话，我都懒得管，你别去了，啊，别去了。”
再去她儿子就真被他逼死了。
季晏礼哎呦了一声，连忙把手机挂断。
“我正给王赫打电话呢，你说那话多伤孩子的心？”
马芬兰双眼无神，她第一次觉得生活无望。
季晏礼背着手走了，一路走一路哼着小调。
他要去看看玉石，上个世界买玉石已经买成了习惯，这辈子虽然暂时钱不多，但是不妨碍他过眼瘾，更何况只要他想，随时可以赚到大笔的钱。
去珠宝店之前，他先去了一家咖啡馆，弯腰凑近透明玻璃往里看，王赫正一脸笑的跟一个穿白裙子的姑娘说话。
姑娘看着斯文安静，被王赫逗的捂嘴直笑，两个眼睛弯成月牙，格外好看。
原世界里跟王赫结婚的就是这个姑娘，她跟王赫没多久就怀孕了，然后王山出狱，王山打马芬兰，王赫打她。
这姑娘生产完得了产后抑郁，马芬兰一家子觉得抑郁症都是矫情，装的，每天对她冷嘲热讽，还没出月子王赫喝酒又对她动了手，最后她哭着从高楼跳下。
因为有抑郁症，又是自杀，王赫并没有受到任何惩罚，甚至狠狠敲了姑娘跳楼的商厦一笔，日子更加逍遥自在吃香喝辣。
“小婉，你放心，等结了婚你就负责美美美，挣钱什么的都交给我，家务也不需要你做，你就等着享福就行。”
“你说什么呢，我还没同意跟你结婚呢。”
“怎么就不同意，我家里都开始准备婚房了，你不同意那我跟谁结婚去？”
“谁管你跟谁结婚。”
张婉温柔的笑，眼里都是甜蜜。
气氛正好，王赫伸出爪子就要拉她的手，一只大手横插了过来，一把握住他的手。
王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