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读了出来:“我是冰凌宁,我看到了黑色,蓝色,红色。”
我其实并不知道字的颜色。
他问我:“有没有什么区别?”
“没有!”
“你这真有意思,全是灰色的呀?”他问着。
“嗯!”我说着话。
“医生,这种情况要做手术不?”爸爸问着他。
“暂且还不用,不知道她到底是暂时性的,还是某个部位出现了问题或是暂时失去了活性!”医生说着。
医生的意思就是,找不出问题所在。
“你是一下子就这样了?”
“对!”我说着。
医生说着:“那你这就应该是暂时性的,但是你这个拍的不对,等一下说不定还要在拍一个,你这医院也不是很差才是,怎么这样拍片?”
医生问着我。
我说:“我不知道,但是说他们也看不出来。”
“有吃药或是滴什么眼药水不?”医生问着。
我就从包里拿出了之前的药和药单,因为之前的病历上好像没有开药的这些。
医生看着说:“现在有没有好一些呢?”
“光线好像强些。”我说比较的微弱的话。
“光线强些?”医生说着,“那么先仪器看一下。”
医生说着就让我在仪器面前坐下了,爸爸只是看着。
我也不知道我在仪器面前坐着,医生能看到什么?
医生指挥了半天,也看了半天,他又回去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然后问我:“你现在光线强些指的是什么?”
“好像,感觉自己能看到颜色!”我说着。
“感觉看到了颜色?”医生笑着说。
“你数学很好呀?”
“还好!”
“你之前的成绩很好吧?”
“数学吗?”
“嗯!”
我回答的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