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视角可以将床上看得一清二楚。陆琬无可奈何,挪开视线、低下头,不再看床上。
床上的男人似乎很清楚她的小动作,她很快就被他动用灵力抬起了头、目不斜视,直视着床上的动静。
一阵又一阵的的娇喘,让陆琬本身就很敏感的身体略有不适,内心十分羞耻、害臊、尴尬难堪。
她不由地在心里破口大骂:“真是个死变态,居然让我们跪着现场观看活春宫!亏我今天还觉得你可能还不错,没想到如此变态!”
“不,我想多了!你本来就是死变态,你是魔不是人!这是猎食过程,而非男欢女爱……”
她这么一想,又开始害怕起来,但过了一会儿又恢复理智,心境比在拍卖会上轻松很多。
她心道:算了,我总归是要死的;比起每天担忧什么时候死,不如摆烂不去想,内心的痛苦和折磨会更少;更何况,早死早超生!
又过了一会儿,陆琬彻底冷静下来,既不害怕担忧,也不羞耻尴尬了。她脸也不红了,心跳也不加快了。
不就是观摩下活春宫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心想之前为了勾引前男友,床笫之间的小视频看了不少,还强迫着前男友一起看了不少并且试图实践过。
又过了一会儿,她心里再次腹诽:烛火的光线太强了、都不知道调暗点,缺乏朦胧感,没有一丝美感……
又过了一会儿,陆琬除了感慨魔尊这么久还没完外,已经可以做到表面目不斜视、实际上神游天外了。
她甚至无聊到在心中默念了好多遍般若波罗蜜心经,然后或许是困了,开始打瞌睡:“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宫流枫意念微动,陆琬就腾空飞起,然后被扔物品一样扔到了床上。
她的下巴恰好撞到了他结实的胸膛上,疼得她睡意完全消失、瞬间清醒过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偌大的卧室只剩下她和他两个人了。她一时有些害怕和惊慌失措。
她和他身体紧挨着,她尴尬不已,手放在他身侧,撑住身体挪开一些,准备从他身上爬开时,却被他一只手紧紧按住了腰。他的另一手则按住了她的脖子。
一时间,她的脸被迫贴近他的脸,差点就嘴巴碰到嘴巴了。她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心里害怕又泛起恶心,挣扎了一下身体却无法动弹,一时间心烦意乱。
他盯着她的唇,蜻蜓点水般亲了了一下后很快松开,戏谑道:“你倒是很特别,既不害怕也不害臊!”
虽然他的五官漂亮、脸棱角分明、长得很帅,身材也好,但陆琬没有忘记他是魔,是不知道什么东西变成的魔。
她听了他的话有丝愤怒,看着他的脸说:“早晚都是死,害怕有屁用!”
“为什么要害臊,你让几个人跪在床边观看你上演活春宫,你自己都不害臊,为何我要害臊!”
他皱起了眉头,眸光凌厉了些,周身气息也冷了些,看起来生气了。她突然间害怕了,侧转过头不敢看他。
他一只手用力掐住她的下巴、转过她的头,逼她只能直视着他,冷笑着说:“你真是越发有趣了!在床边看了这么久,学会怎么服侍本尊了吗?”
他说完后,松开了她的下巴,直勾勾地看着她的脸,一只手越发用力地搂住她,另一只手在她脸上、唇上细细摩挲着,似乎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陆琬:???服侍个屁啊!
她很想反驳他,但根本不敢,于是沉默着。
没一会儿,她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发现他的眼神中充斥着欲念、贪婪、渴望,心里害怕,但又很快做好了赴死的心理准备,说:“所以,你要开始睡我了吗?”
她说完后,闭上了眼睛,心想:摆烂了,随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