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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江天歌就找了个借口和余梅晶分开，往宋方白和方守义离开的方向走去。
见宋方白站在一栋办公楼的门口，而附近也没有看到方守义的身影，她就走过去，站到宋方白面前，和他打了声招呼，闲聊了两句，就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宋教授，刚刚和你走在一起的，是你的朋友？”
宋方白点点头，“对，我的朋友。怎么了？”
江天歌斟酌了一下，就偏着头问：“您和他关系很熟悉吗？”
顿了下，她补充道：“关系很熟的朋友，对他的人品，应该也很了解吧？”
意识到江天歌话里有话，宋方白眼眸动了动，他看向江天歌问：“怎么这么问？你之前见过他？”
江天歌想了想，也就不再拐弯抹角了，直接把方守义昨天跟踪她的事情说了。
说完，看宋方白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她就说道：“我的话可能有点冒昧，但我还是想说，我觉得，您可以多了解一下您的这个朋友。”
“交友要慎重。一些人知人知面不知心，您不要被骗了。当然，如果这些情况，您都是知道的，那就当我没说。”
听完江天歌说的话，宋方白愣了愣后，就很是哭笑不得。
所以，昨晚方守义身上摔的伤，是因为被江天歌当流氓打，才摔到的？
……
方守义上完厕所走出来，看到宋方白身旁站着一个人，他也没多想。
走近了，把江天歌这两段话都挺进耳朵了。他愣了愣，突然反应过来，这说的，好像是他？
他和宋方白都认识十几年了，连对方身上有多少颗痣都知道，怎么可能知人知面不知心？
都知根知底，知到不能再知了，好吗！
“我说这位……”方守义咬着牙，刚要出声为自己辩驳。
听到声音的江天歌转过身来。
看到江天歌，方守义愣了两秒，就快步走过来。
他的目光在江天歌和宋方白两人身上转了两圈，就微瞪着眼睛看向宋方白，“你不是说不认识她吗？”
见到突然出现的方守义，江天歌也没有什么心虚的，她也看向宋方白，说：“宋教授，您先忙，我有事先走了。”
方守义把江天歌拦住，“欸！别！你别走！我昨晚说的话，都是真的，你不要把我当骗子！”
“你是真的长得很想我妹妹。”
“老宋，你不觉得，她和德音长得很像吗？”
“……”
听到方守义的话，江天歌好宋方白都顿了顿，就异口同声地问道：“长得和谁像？”
江天歌盯着方守义看。
他刚才说的人名，是“德音”？
“你说的人，是方德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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