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歌有些遗憾地舔了舔嘴唇。虽然还想继续,但也喝了好几杯了,满足了。
江天歌一边回味着醇香的余味,一边问道:“李同志找你,是什么事?”
江援朝抿着唇沉默了几秒,只是含糊地说:“是沿海峡的事。”
说完,江援朝蹙起了眉,表情凝重。
这段时间,在沿海峡海域上空发现,有美丽国的侦察机一直盘旋在公海边界上,企图非法闯入我国领空。
怕引起恐慌,这个消息并没有对外公布,只有军中少部分人和上面的同志知道。
看江援朝没继续说,江天歌也没有追问。
这段时间里,江援朝也经常有意无意地跟她说一些政治、当局、形势之类的事情。
但不管说什么,江援朝都会把握在一个度里,要保密、不能对外透露的,他是从来不会多提的。
江天歌也习惯他这样。
江援朝不能深入说的,感兴趣的,她就自己琢磨,不感兴趣的,就放到一边。
这次沿海峡的事,是和对面,或者和美丽国有关?
……
吃完了饭,江援朝就收起了对陆正西的嫌弃,带着他去了书房,好久都不见出来。
江天歌猜测他们应该就是在讨论在发生在沿海峡的事情。
江天歌没有去打扰他们。
她在客厅里晃悠了一圈,在电视柜后面发现了刚才被江援朝拿走的那瓶酒,她瞟了一眼江援朝书房的方向,就抱起来,转身往自己的书房走去。
现在时间还早,还不急着睡,她去书房捣鼓一会儿计算机。
关着门,江天歌就一边捣鼓着计算机,一边倒了一杯酒放在一旁,慢慢地浅酌着。
就连陆正西是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
因为江天歌酌着酌着,就醉了。
江天歌的酒品非常好,她喝醉了,不吐不吵不闹,就只是安安静静地睡觉。
上辈子,有一段时间,因为工作压力大失眠,为了让自己能睡着,她几乎把酒柜都搬到房间里了。
不过,上辈子她一个人独来独往的,没人管,但这辈子不一样了,她有一个亲爹盯着。
第二天起床,洗漱好回到客厅,就接收到了江援朝不善的目光。
江天歌摸摸鼻子,若无其事地咧开嘴打招呼,“爸爸,早上好呀!”
江援朝:“哼。我还以为你又给我睡上两天两夜呢。”
昨晚她喝醉了,睡昏沉的状态,跟她上次被麻醉枪打中时,几乎是一模一样。
他还以为,她又要像之前那样睡上那么久。
虽然不少医生都告诉他,一些人因为体质特殊,确实是可以长时间睡眠的。
但他还是忍不住忧心多虑。昨晚守了大半夜,见江天歌没什么异常,才去休息。
现在见到江天歌正常醒过来了,江援朝心中松了口气,但面上却是绷着,他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碗,“把这喝了。”
“这是什么?”
冒着热气,黑乎乎的,满满的一大碗。江天歌看了一眼,就不想喝。
看到江天歌的表情,一旁的高金兰笑着解释说:
“这是解酒的中药剂,你爸爸一大早就给你熬的,天歌,你快趁热喝了。你昨天喝了那么多的酒,可一定要喝这个,不然待会儿就要头疼啦!”
说着,她又说道:“诶呦,昨晚吃完饭,你怎么又自己关在房间里喝上了呢,差点把江同志和小陆同志吓了一跳。昨晚,你爸爸可是守了你好久呢。”
江天歌:“……”
昨晚是意外。
因为注意力都放在捣鼓计算机上,书房里又忘了拿喝的水进去。她好像是把酒当做解渴的水来喝了。
江天歌悄悄看了眼江援朝的脸色,心底突然就闪过一抹心虚。
她也不敢再磨叽了,乖乖地把碗端起来,把一整碗药剂都喝了。
这碗中药剂的味道,又苦又涩,喝得江天歌直皱眉。
江援朝威胁说:“你以后要是再喝酒,喝一次,我给你熬一次药剂。”
江天歌:“……”
那就瞒着你喝。
……
吃了早饭,江天歌就提着书包去了学校。
在去学校之前,她还去了一家印刷店,去拿她昨天回来的时候,定做的东西。
陆绪坤那个傻货,让她莫名其妙地惹一身腥。她要把这身腥全部还给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