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虐待不是你我说了算,证据已经有匿名人呈上,所以你们夫妇最好坦白从宽,争取量刑。”
阿永急了,“从什么宽量什么刑,我们根本就没有做虐待孩子的事,污蔑,一定是有人污蔑我们。”
“行了,别叫嚷了,若没有实质证据我们也不会刑拘你们,其它的留着审讯再说吧。”
走在前面的何凤翠听到他们话,腿开始不受控制打抖,同时心里一股浓烈的恨意涌上胸腔。
双眼一沉,她忽然挣脱工作人员钳制朝阿永跑,然后扑倒骑坐在他身上,破口大骂。
“都怪你,都怪你个废物,我早说了那老不死的留不得,可你偏不听,现在好了,他把我们害得坐牢了,打死你,老娘打死你。”
何凤翠发了疯似的骑坐在阿永身上拳打脚踢,阮筝等人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小宝这会被裴霖骁抱在手上,害怕那疯女人狰狞的面容吓到小家伙,他大掌轻轻捂住小家伙视线。
裴沁看他如此心细护小宝,心里莫名腾升妒忌,哥哥这样的温柔应该是属于她的。
“我们走吧。”裴霖骁看了眼阮筝淡淡出声,随后几人离开。
傅晏深见阮筝走,本能意识去追,却被顾梦溪缠住,“哥哥,我胸口疼。”
这回她装得极像,小脸拧成一团,细眉死死揪紧,呼吸也涔出战栗。
傅晏深大手一紧,最后只能弯腰抱起她与阮筝背道而驰往医院去。
晚上,裴沁单独约见卓然……
静谧的包厢。
卓然刚进去就一只玻璃杯砸来。
哗啦,刺耳的清脆声划破安静,裴沁阴毒的眸光朝他射来,“卓然,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碰我。”
裴沁此时面目扭曲,就像深夜出行的女鬼,瞳孔都涔着血丝。
卓然见状声音不冷不热,“我不懂裴小姐意思。”
闻言裴沁再次操起桌上杯子砸他,怒吼,“你现在还敢跟我装?我问你,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这个下贱的东西,她到现在浑身都淤青厉害,他还敢说不知道什么意思?
而一想到自己清白的身子被这样一个男人夺了,裴沁恨不得一刀剁了他。
这副身体她可是留给裴霖骁的,他怎么敢?
“裴小姐是说昨晚鼎盛酒店的事?抱歉,就是你想的那样,毕竟当时情况紧急。”
“所以你就敢睡我?你算个什么东西?身份下贱,无背无景,卓然,别以为我用你你就高其它保镖一等。
敢趁人之危玷污我身体,我看你是不想在京海待了,还有我哥那,如果我告诉他你碰了我,你觉得他会如何对你?”
裴沁声音歹毒尖锐,看向卓然的目光更是如毒蛇一般。
卓然不是第一天跟她打交道,知道她这番威胁话是何意思。
不过这次他不按套路出牌道,“裴小姐若是不怕丢人,尽可以告诉裴总去,不过我劝你最好三思,因为昨晚那情况错在你而不在我。
再换句话说,当时你药效上来,裴总又不在,救医又来不及,你想让我如何做?扔回包厢任那两男人蹂躏?”
“要真这样,裴小姐醒来恐怕一头撞死的心都有吧,因为再怎么说,属下也比那两个街痞混子强,何况昨晚还是你主动扑上来的。”
“你……还真好意思往脸上贴金。”裴沁气得直磨牙。
她哪里会想到卓然敢这般夹枪带棒怼她,不过他说的没错,那两个男人跟他相比确实不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