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3!”
2字还没出口,阿永拿着支票仓皇而逃,那瘸拐离开的速度,仿佛多呆一秒脑袋就不保。
小宝见他终于被吓跑,稚嫩的小脸扬起灿烂笑容,然后在鄞君烨没反应过来时,他忽的双手捧住他脸吧唧狠狠亲了口。
鄞君烨:这小鬼,口水都糊他脸上了,屁股欠抽?
不过怎么回事,他这心脏怎么一颤一颤,还有些飘飘然?
霓虹灯照,黑色宾利疾驰在公路上。
叮咚。
突兀的信息声把酒红色及白衣服贵妇惊醒,二人缓缓睁眼醒来,头有些撕疼。
“到哪了?”酒红色贵妇问前面司机。
“回太太,刚过帝江大桥。”
闻言女人抬手揉眉,“我竟然睡三个小时了。”
白衣贵妇边拿自己手机,边轻笑,“兴许是您太累了,睡一觉也好。”
话落她滑开手机,然而当她看清那条三百万退回信息,瞳孔倏然放大,语气愠怒,“那姓赵的怎么回事,怎么把钱给退回来了。”
一听她这话酒红色贵妇冷眸微眯,“退回来了?他什么意思?”
姓赵的有多贪婪她一眼便知晓,而现在他忽然把钱退回,只怕那孩子之事要生变故。
白衣贵妇见她脸色不悦,慌张道,“太太您先别急,我这就打电话过去问问。”
言毕她迅速拨打阿永电话,只是……
嘟嘟嘟的忙音瞬间让她嗅到什么,脸色大惊,“他肯定是反悔了,太太,现在该怎么办。”
眼看她们都快到鄞家了,再折返去村庄找他要个说法肯定不现实,但被他如此戏耍,她又咽不下这口气。
气氛有些窒息的凝固,酒红色贵妇没说话,但正因为她如此安静,白衣女人才心惶恐不安。
“鄞家的钱可不是想收就收,想退就退的,反悔?呵,除非他活腻了。”
冷光从女人眸眼阴戾迸出,看得白衣贵妇都呼吸一滞。
腹诽那姓赵的当真找死,敢戏耍鄞家的人,看来他得加紧替自己置办棺材了。
次日。
破旧的房里,何凤翠头疼欲裂睁开眼,被荆棘扎过的脚底此刻疼痛无限放大,她倒吸冷气拧眉。
掀眸看了眼杂乱不堪的房间,她哑着嗓子喊,“阿永,小杂碎?”
此时阿永在客厅拿笔填支票,不过犹豫来犹豫去,他始终不敢乱填数字。
虽说那个持枪的恐怖男人说数字自己填,但他哪敢,但是填少他不甘心,填多又怕没命花,这可怎么办,如何是好?
阿永纠结时,何凤翠一瘸一拐走了出来,见他坐在椅子上咬笔思索。
她颤悠开口,“阿永,你在做什么?还有那个小杂碎呢?怎么不在屋里?”
何凤翠故意假装不知小宝可能被阮筝她们救走,无害道。
谁知阿永听到她声音,瞬间脸色阴郁黑沉,啪的一声将手中笔甩桌上。
他狰狞张脸走向一瘸一拐的何凤翠,面目扭曲像厉鬼。
何凤翠被他样子吓到,心慌,暗想难不成他知道昨晚她背着他交易的事了,但……
“臭婆娘,你竟敢背着老子玩手段?”
阴戾的话一落,何凤翠刷的脸颊惨白,却还是死鸭子嘴硬,“阿永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骤的阿永被她无害样子激怒,粗暴一个耳光重重朝她脸上打。
打完后,他又狠揪住她头发,大手啪啪啪扇打在她脸颊,眸光阴森,“我问你,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我,我去把风了啊。”何凤翠颤巍回。
想着千万不能让阿永知道她背着他交易首饰去了,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