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傅晏深震愕她嘴里话。
虞梦秋不理会他愕然,继续道,“妈为什么这么做你比任何人都清楚,而且晏深,事情已经到关键,你千万不能心慈手软,否则将功亏一篑。”
“阮筝可以生孩子,但她绝不能生下对你有威胁的孩子,所以要怪就怪那孩子投胎的不是时候。”
哼,若不是现在那孩子身份还没查明,虞梦秋都不屑解释这么多,毕竟一个野种不值得她浪费这么多口水。
“还有医院为难阮筝和那个院长之事也都是妈一人所为,与梦溪无关,何况晏深,梦溪是你看着长大的,她什么秉性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而且那丫头单纯善良,不谙世事,怎会做阴暗之事?就算做了,那也肯定是被逼之。
你别忘了,她阮筝曾经可是阮家大小姐,哪怕耳濡目染,她在阮世渊夫妇身上学到的阴谋诡计会少?”
“就比如邂逅,你看看阮筝那贱人都让梦溪受了什么委屈,还有你当时不是在场吗?为什么还由着梦溪被她那般欺负,晏深,你简直太让我和你爸失望了。”
虞梦秋越说越愤怒,特别是想到阮筝摆顾梦溪一道让她下跪的情景,她恨不得飞回京海撕了她。
梦溪虽然不是她的亲生女儿,但十多年时间她早已待她如亲生,别说让她下跪这么大的耻辱,就是重话她和傅衍都不舍得对她说。
可阮筝却敢让她下跪,该死,这口恶气她迟早要出,否则她都对不起已逝的闺蜜。
最后不用说,事情在虞梦秋强词夺理中告一段落。
中午。
阮筝回来,傅晏深看到她第一时间按动轮椅上前,伸手拿过她包,他翻到那瓶叶酸直接抛进垃圾桶。
然后拿出新买叶酸递到她面前,“以后吃这瓶。”
阮筝被他整得有些懵圈,怔了一会,她睨都没睨他一眼,弯腰去垃圾桶捡起那瓶被扔的叶酸,嘴里噙着讥笑,“还没死心呢?”
傅晏深听出她意有所指逼她打胎之事,冷峻的脸上闪过抹不自在,“既然答应了你留下这孩子,我就不会再动害他的心思。”
这话令阮筝直接冷笑,清冷眸子扫向他递来的叶酸,她眯眼讽刺,“那你手里的是什么?”
“叶酸。”傅晏深淡定回。
见她诧异挑眉,他再度解释,“你那瓶医院开的被人动了手脚,不过放心,对胎儿没有影响。”
“原来你早知道医院给我开的叶酸动了手脚?傅晏深,挺难得啊,我还以为你会选择装瞎一辈子。”
这话出口,阮筝心里尽是悲凉,逼她打胎不成,他就在叶酸上面动手脚,实属卑鄙畜生。
不,畜生应该都不会伤害自己孩子,所以傅晏深连畜生都不如。
“叶酸的事我是现在才知道,阮筝,很抱歉。”男人姿态卑微。
可阮筝却咄声逼人,眸光阴鸷扫向他手里拿着的叶酸,她忽的伸手暴躁夺过。
冲他吼,“我要的从来不是道歉,而是你脑子与眼睛并存,傅晏深,你真的好悲哀。”
阮筝失控的咆哮忽的令傅晏深意识到什么,扼住她细腕,他目光清冷冽人,“你什么意思?”
脑子与眼睛并存?他悲哀?
分外厌恶他的触碰,阮筝用力甩开他手,然后眉眼锋利扬起从他手中夺过的叶酸。
字字诛心,“我什么意思你验验这个就知道了。”
刹的,后面买这瓶叶酸的佣人脚开始打抖,求救的视线看向一旁只字未说的顾梦溪,她脸颊瞬间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