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自己异瞳还没消失,他得赶紧看看姐姐肚里的宝宝……
鄞君烨没注意小家伙神色,见阮筝俏脸煞白,他迅速从口袋拿出颗糖剥开往她樱桃小嘴塞。
性感的唇却有些毒舌,“就你这副不争气的身子,若不是老子恐怕早见阎王去了。”
吮到糖果的阮筝心脏有些噗通噗通,准确来说她是因为鄞君烨口袋里随时揣糖的行为噗通噗通。
“你袋子里的糖都是给我准备的?”她潋滟的眸子盯着鄞君烨发问,死寂多年的心湖好像被人掷了颗石子,掀起一阵狂涛巨浪。
这个男人……为什么如此令她心安和心暖。
哪知嘴硬的某男人勾唇睨她一眼,道,“你房里没镜子?”
阮筝:“……”
“不然脸这么大?还为你准备的?你哪只眼睛看到了?我自己喜欢吃不行?”
说完他桀骜剥开颗糖往嘴里吮,动作放荡不羁又透着几分邪痞。
阮筝看着他有些幼稚可爱的动作,失笑,“嘴硬。”
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喜欢吃这种甜腻腻的糖果?她才不信。
“呜呜呜,呜呜呜。”突然小宝撕心裂肺大哭起来,惊得阮筝赶紧搂过小家伙,脸色担忧,“小宝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此时小家伙的异瞳已经消失,但他那双墨黑亮晶的眸子却像被灰尘蒙住一般,死寂的让人害怕。
阮筝心脏突然发疼,直觉告诉她小家伙一定有事,他……
咚咚咚。
忽然房门被人敲响,再然后是傅晏深低沉清冷的声音,“阮筝,我听到小东西在哭,出什么事了?”
轰的阮筝心雷一震,这个点傅晏深不是在陪顾梦溪吗,敲她房门干什么?最重要鄞君烨在她屋里,要是被他看到。
“你快躲起来。”顾不上其它,阮筝慌张扯着鄞君烨往衣柜去,好在衣柜东西不算多,倒是可以藏人。
“阮筝?不说话我进来了。”傅晏深话一落便推门。
咔嚓,房门十分顺利被打开。
蓦的他心里阴郁驱散,他就知道阮筝心里还是有他的,不然他不可能这么轻而易举打开她门。
他又哪知道,阮筝只忘了反锁而已。
“你来做什么?不用陪顾梦溪?”阮筝见傅晏深进来,声音清冷。
躲在柜子里的鄞君烨:顾梦溪?豆芽菜竟然与人共伺一夫?
“还在生我气?容妈的事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傅晏深看着她冷冰模样,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阮筝掀眸冷笑,“道歉有用要警察干什么?而且傅晏深,不是所有的事一句道歉就可以抹平的。”
“那你想怎样?肚里孩子我已经允许你生,这个来路不明的小东西我也允许你留他在身边,阮筝,你告诉我你到底还想怎样?”傅晏深俊脸涔上不耐。
阮筝看着他这样子只觉得心里拔凉至极,“傅晏深,别忘了我肚里的孩子也是你的,你允许我生?你一个当爸爸的说出这话就不怕遭报应吗?
还有我就不明白了,一个和你无半点血缘关系的妹妹你都能呵护备至,为什么到自己孩子时你却冷得令人发指?
就算你不喜欢我,稚子无辜,你不觉得自己所做所为太过分了吗?”
“别拿梦溪跟他相比,他们之间没有可比性。”傅晏深眯眼盯着阮筝肚子,大掌握紧无情道。
他过分?与爷爷签署的那份合同可是清晰注明过,只要是她阮筝生的孩子,无论男女都得立为傅氏集团第一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