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夫,他这是咋啦?”
周围看热闹的人都看向徐大夫,等着他说话。
徐大夫神色复杂,“要是我没看错的话,他应该吃药了。”
“吃啥药了?”
“ 母猪发情药!”
众人:“……”
震耳欲聋的沉默!
刘盼睇神情怪异的看向自个闺女,沈雪心虚的低头抠手指, 呼吸都不敢大喘。
沈舒玉眉梢上挑直呼牛逼,连母猪发情药都给周景尘用上了。
负责养猪的七大爷转身进大队办的屋子翻了一通,“二柱,我前天刚买回来的那包母猪发情药不见了。”
药被谁偷显而易见!
谁吃就是谁偷的呗了,谁都没有想到药是沈雪给周景尘下的,
正常人能会给男人下母猪发情药?
老实说沈二柱这个岁数了, 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么离谱的事,他怀疑周知青真是有那个大病,
“徐大夫,他吃了这药对身体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这玩意到现在没醒,沈二柱还是有些担心的, 周知青是他们大队的知青,要是因为偷吃母猪发情药死在他们大队,
那问题可就大了!
“好在他吃了量少,没什么大问题,估摸晚上就能醒了。”
有个大娘踢了周景尘一脚, 有些生气,
“他把母猪吃的药吃了,那我们大队的猪吃什么?”
给猪买药的钱是从大队账上出的,大队的钱她们也有一份,
这药老贵了,要不是想要母猪多生崽他们都不舍得花这个钱。
“ 大队长,药被他吃了,等他醒来得喊他赔钱!”
药是给他们队里的猪吃的,周知青哪配吃。
沈二柱也是这个想法,“等他醒我会让他赔钱的。”
沈雪摸着口袋里剩下的那半包药,依旧不敢吭声,他们认为药是景尘偷的那就是景尘偷的吧。。
要是大家知道药是她偷的,往后她在这个村子就真的抬不起头了。
躺在地上的周景尘脑袋沉沉的,感觉头顶上像是有一座千斤重的山压着他,
“水!水!”
周景尘沙哑的开口,声音像鸭子一样,大伙还以为是谁家的鸭子在附近叫,都没注意到是脚下的周景尘醒了,
只有沈雪时时刻刻关注周景尘,看到他醒来,开心的把他扶起来,“景尘你醒了,想喝水是吧,娘你不是带了水壶吗,你倒一点出来给景尘喝。”
刘盼睇看在他是未来女婿的份上给周景尘倒了半碗水出来,
喝了水的周景尘嗓子舒服多了,发现自己靠在沈雪身上猛的把她推开,
“沈雪同志你这是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被推开的沈雪脸色惨白,“景尘,你忘了昨晚我们已经……”
“已经什么?我和你没关系,你别乱说话。”
药太猛,周景尘一时之间忘记了昨晚的事,他一抬头就看见周围一群人用鄙夷、不屑、嫌弃的目光看着他,
当即起身就想走, 被刘盼睇一把拉住,
“周知青你什么意思?碰了我家小雪的身子你不想负责是吧?”
周景尘愤怒,“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碰沈雪了?”
他这话一出,大伙就有话说了,
“ 周知青你昨晚和小雪丫头在破木屋做的事我们大伙亲眼瞧见了。”
“还想搁在这装傻呢,靠吃母发情药才硬得起来的玩意,也不知道小雪丫头看上他哪了……”
“周知青我们没想到你是这种人,裤子一提啥都不认,这是耍流氓,周知青你可得想清楚在说话。”
“和他说这么多干啥,他不承认押他去公社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