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凌晨很惊讶我的态度。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星辰不会辱没任何一个有能力的人。”
既然能培养出一个顶流来，也能养出第二个。
至于于适，任其凋零。
去见张老前，我紧张得不行，连季焕都看出了我的焦虑。
他不禁好奇:“你和张老之前认识？”
我对季焕没什么好隐瞒的，点头应下。
他呓语:“难怪。”
季焕安慰我:“过去的事早就过去，如果你想弥补，现在换了一个新的身份，做自己想做的就行。”
我一直记着季焕这句话，直到在白茶山庄面前下车，才感到一阵惶恐和激动。
下车后，旁边有一辆显眼的劳斯莱斯，车头的布置，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有些眼熟。
还没回忆起来，山庄的佣人便催促着我进去。
“林小姐，这边请，张老在后花园等您。”
我过去时，张老正在慢慢品茶，见我来，她撇了眼面前的位置，示意我坐下。
时隔好几年再见，重窥那张熟悉的面容，我心中一颤。
老人家似乎老了很多岁一般，头发花白，手指上布满老年斑，明明不冷的天，也得披着一件披风。
不过那双眼睛依旧有神，打量着我。
沧桑的声音入耳:“林默，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我还在回忆以前的事，这会有点出神，陡然听见她说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好几秒，我才后知后觉道:“没什么，就是想见您老人家一眼。”
张老挑眉:“就这么简单？”
我点点头。
她突然爽朗的笑了:“还真是个有意思的丫头，你虽这么说了，我却不能欠你这个人情，既然交了钱，我就要办事。”
老人家还是和挡当年一样，什么时候都不会亏欠人家。
张老视线在我身上缓缓移过:“我很好奇啊，我和你没有任何交集，为何你要花了么多钱，只为了见我一眼。”
“林家的女娃娃，我听说你以前学的画画，在设计这方面从未涉猎过。”
她心细，一下子就点名了所有的问题。
我愣了一下，解释道:“单纯仰慕张老。”
老人家哈哈大笑:“既然你说仰慕我，我就不能对不起你这份仰慕。”
“孩子，照着这张图，随便画一件设计图吧，你会画画，设计图也该会画的。”
我一怔。
张老解释:“看一下你设计天赋如何，我再作指导。”
在来之前，我从未想过重拾笔触。
但若是能重新得她一次指导，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太多年没接触这些，我怕我找不到以前的状态，没有以前那种灵性了。
不过也不至于一点构思没有，很快就落笔。
多年的阅历，我的笔下有了新的不一样的东西。
画完所有的细节后，我把图交给张老看，她眼前一亮，震惊道:“孩子，你以前真的没学过设计？”
这张脸的身份，以前的确没学过设计相关的东西。
但就这样回答张老，未免太奇怪，毕竟一点基础没有，是不可能画出这些东西的。
我犹豫一会道:“喜欢设计，所以平时比较关注这方面的消息，自己尝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