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看,孩子和他确实是蛮像的。
根本不需要做亲子鉴定就能够分辨得出,年年是他的儿子。
傅司琛见她依旧没有要接过牛奶的意思,亲自帮她将牛奶打开插入了吸管,“我看你也没什么胃口吃喝,多少也喝点牛奶补充一下营养,不然到时候孩子还没好,你病倒了。”
牛奶……
沈安宁甚至都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喝牛奶是什么时候了。
记忆深处,小时候爷爷养了两头奶牛,总是会等着母牛下崽儿的时候给她挤牛奶喝。
当时年幼无知的她还总是嫌弃牛奶的味道实在是太难闻。
再后来。
爷爷去世之后再也没有人会关心她,更不会不厌其烦的一遍遍催促着让她及时吃饭。
没有了爷爷,她的日子过的清贫。
甚至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过着食不果腹的日子。
这辈子,对于沈安宁来说再难捱也不过是自己怀孕那会。
好在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她和年年也过上了不缺衣少食的日子……
“谢——”
不等着沈安宁把话说完。
她面前坐着的男人便霸道专制的抬起手来捂着她的嘴,“不要说了,我不是告诉你了?我们之间,更多的是我对你和孩子的亏欠,你大可不必对我说什么谢谢,都是我应该做的。”
牛奶是温热的……
奇怪的是,明明沈安宁就坐在这里什么都没做,却能够感受到自己体内一股又一股的暖流涌动着。
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只是……
沈安宁叹息一声,她没有扭扭捏捏,十分大方的将牛奶接了过去,又说道,“你要是很忙的话,其实不用总是往医院这边跑,孩子我自己一个人照顾,是可以的。”
傅司琛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又一次将自己先前给她没有收下的那一张大额银行卡拿出,“你不要我的钱,给孩子治病你怎么办?”
“我这里有钱,你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沈安宁望着他。
二人四目相对,她欲言又止、
她无数次是想要告诉傅司琛,自己同意孩子和他相认根本不是贪图他们傅家的钱。
她有钱。
且还是光明正大来的钱。
但这其中发生的事情又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解释的清楚……
就在傅司琛狐疑愣住,要打算开口对她询问些什么时——
忽然就在此时二人身后不远处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女声。
“没想到在这儿也能够遇到你俩?”
“琛哥,还真是冤家路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