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千藕拿着颜料盘,用笔敲了一下白冠儒的脑袋。
“昨晚抓着我的脚踝,干嘛了?”
白冠儒一想到昨晚的激烈顿时抿了抿唇,就觉得口干舌燥。
“你还敢想?!”
白冠儒顿时垂下眼睫,乖巧的没有辩驳,只是打算下次还抓。
苏千藕瞥他一眼就知道他什么心思,懒得和他扯,这些男人在这种方面都很有自己的主见。
她觉得有些腿软,拉个根凳子坐下,“说吧,画哪里?”
白冠儒想了想,伸出手。
“画手背?”
“嗯。”
“画哪一只,左手还是右手?”
白冠儒想起在某次宫宴上,公主朝他伸手,“灵侍的名额我没有,神侍的名额你要不要?!”
他记得自己第一次握住那只手,只觉得无比柔软,让他记忆犹新。
“右手。这只手是公主第一次握过的……”白冠儒小声开口。
“你说什么?”
“我说,这样看的清楚。”
苏千藕点了点头,“这样的确是想看就随便看,纪苍泊想看还得脱衣服,庄雨眠想看得照镜子,喏……手放在桌子上,别动哦。”
等荷花画好,苏千藕收起 颜料盘,忍不住摸了摸。
“这次画的还不错,应该和你皮肤嫩有关系。”
白冠儒有些好奇:“林尚书、简丞相他们身上的好看吗?”
“你好奇?”苏千藕诧异的看着他,抬手摸着自己的下巴,“要不我整一出半裸t台秀,让你们彼此可以观摩一下?”
白冠儒连忙摇头:“不,不用了。”
“不再考虑考虑,你们可以勇于展现自己!男人,就要抛下半裸的羞耻感!”
“真的……不用了。”
“好吧。”
苏千藕有些小遗憾咂吧一下嘴。
每次看见白冠儒垂下眼睫时的样子,她就很想把对方的下巴捏住抬起,把他往死里亲。
眼瞅着垂下眼睫,她捏住对方下巴抬起,就亲了起来。
她舌尖灵活,就爱勾着他,追逐他。
唇齿间上演一副他逃跑,她追,他插翅难飞的画面,等真的撩拨走火,苏千藕发现他的手四处探索,又连忙推开他。
“你简直非人哉啊非人哉!”
白冠儒:?
苏千藕震惊的盯着他的衣袍,“我以为你一滴余粮都没有了,没想到你不是小小的粮仓,而是大大的汪洋啊,惹不起,惹不起!”
苏千藕丢下光溜溜的男人离开。
吃早饭的时候,程锦州一脸幽怨的看着她。
苏千藕自顾自的塞着水晶饺子,喝了一口暖和的瘦肉粥,“看我干嘛,难不成我的肾虚已经写在脸上了!”
程锦州放下筷子,“昨晚,我明明在隔壁听见公主说要来找我的,可后来你就顾着一直叫,根本没来找我!我就等啊等,等到你嗓子都喊哑了!”
“你咋还在隔壁?”苏千藕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程锦州刚想反驳两句,最后还是垂下头:“我就是想要离公主近一点,天天受折磨都没事。”
苏千藕朝他竖起大拇指,“那你挺厉害!我发出的可是仙音,佛子听了都得燥热入魔,你精神居然还这么正常啊,憋功当属no1。”
程锦州:“……”
早知道公主自恋,不知道公主这么自恋。
上次还说自己是黄莺唧唧喳,这次就是仙音了。
憋功又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