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自己说的!”
“对!我说的!!!我程锦州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绝对不会收回,也不后悔!”
江策看了深深的他一眼,随后起身,先对萧鼎晟行礼,再看向苏千藕。
“南夏国师江策,厚颜请神女殿下允外臣一个神侍之位。”
正在和简玉楼打情骂俏的苏千藕,突然听见一道清清粼粼的嗓音,顿时看了过去。
还真是好宽好大的……胸大肌!!
明明穿着酒红色衣服什么都看不出,衣服一扒,咋就这么明显了。
男人真的很会藏东西。
藏在衣服里,藏在裤子里。
简玉楼的手伸到宴桌下捏了一下她的脚趾,“公主,野男人就那么好看?看的你嘴角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苏千藕收回视线,脚丫子不满的踢他一下。
“你不也是野男人?!”
简玉楼右手端着白玉酒盏,左手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脚尖。
滑腻柔软的触感让他眼睛缓缓眯起。
他表面君子端方,仪态优雅,宴桌下,手指却狡猾的摩挲了好几下,充满撩拨意味:“所以我也想趁此机会问问公主,什么时候将我这朵野花采摘回去?”
苏千藕抬眸,尾音勾着笑意。
“谁家姑娘采野花不是一把一把的采?一朵野花拿在手上多难看!”
简玉楼抿了抿唇,看着苏千藕殷红的唇瓣。
“微臣研究过,您宠幸林尚书花了半个多月,宠幸那个姓顾的暗卫就比林尚书没多几天;宠幸顾将军,加上去平阳城的路程加起来也才一个月……”
“为何到了微臣这里,都快2个月了,却迟迟等不到公主,是微臣的肉体……不够吸引人吗?”
苏千藕挑眉:“哇噢,你是有多变态,居然研究过这些?”
“微臣做了很多笔记,但似乎都没用。公主……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简玉楼端着饮下杯中酒,嗓音里带着沙哑,“要不是微臣不要脸一点,只怕公主都还没吻微臣。”
苏千藕顿时乐了。
一下子就想到上次简玉楼将樱桃汁碾碎抹在唇上,妖冶魅惑的模样。
“那不得不说,丞相大人不要脸的时候很勾人,让本公主差点点控制不住兽性大发。”
简玉楼喉结顿时咕噜滚动了一下。
他发现自己对公主的夸赞毫无抵抗力,那是世间最撩人的浆果,诱人上瘾。
与此同时。
江策看见苏千藕没回答,反而和简玉楼窃窃私语起来,眸子闪了闪。
程锦州在边上拿着筷子吃菜,瞧见这一幕,啧了一声。
“你看看你,是不是自讨苦吃、自取其辱、自作自受,人家公主根本不看你!”
江策恍若未闻。
等到宫女送来衣物,他披上之后,就起身朝苏千藕那边去了。
身后。
程锦州嘴里叼着一根肋骨啃,痞里痞气的冷哼一声,很是不屑。
“那你上次听墙角,是在研究什么?他们的时长?……”苏千藕话还未说完,突的就察觉到自己的宴席前的光被挡住了。
接着,那身影脚步未停,走向她的身侧。
苏千藕闻到了淡淡的松竹香味。
她一侧头,就看见身侧挺拔如松的身影,正是江策。
“你怎么过来了?”
“外臣已经向陛下请示过了。”江策解释了一句后,看了她的双眸,认真道:“公主刚刚说了很多话,外臣怕自己漏听了,觉得过来听会听得清楚一些。”
简玉楼纤长的眼睫遮住眼底的情绪,笑容是惯有的温和。
“听闻南夏国师拥有灵女之能,能占卦吉凶,还能未卜先知,被南夏国百姓拥戴不已。怎么,国师没预测到公主的答案吗?还离席过来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