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媚下意识的避开了萧厉的视线,轻笑了一下,说道:
“世子可知道母螳螂?”
萧厉喝了酒,脑子转的没有平时利索,他应了一声,
“怎么?”
“母螳螂总是会在事后第一时间吃掉公螳螂。”
“奴婢便是那母螳螂,若是爷想要做那公螳螂,奴婢倒也不是不行。”
她不管萧厉是为了什么说的那话,她只表明自己的态度。
在经历了秦绝的事情后,她就不可能再和任何男人有什么。
和萧厉的牵扯纯属意外,她感激萧厉为她做过的,也仅此而已。
同一错误犯一次就够了,犯两次便是太蠢了。
刚这么想着,就听萧厉很正色的问道:
“你想怎么吃?”
“用哪里吃?”
阮媚一愣,随即看向萧厉,只见对方的视线落在自己的唇上,一会儿,又缓缓下移。
若这样,阮媚都还不明白萧厉的意思,那便是真蠢了。
她一个没有忍住一掌将萧厉从软榻上掀了下去。
若是平常萧厉自然是能躲开的,也不知道他是酒喝多了反应变慢,还是他不想躲。
总之,堂堂的北骁王世子被人一巴掌给掀到了地上。
干将端着醒酒汤进来看到的便是这幅场景,他英明神武的主子形象全无的趴在地上,而那柔弱的小瘦马则大刀阔斧的坐在软榻上。
一向沉稳的他脸上明显的露出一抹错愕,完全忘记该怎么反应,直到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
“自己去领五鞭子。”
干将回过神赶紧将醒酒汤放下然后关上门领鞭子去了。
萧厉呲着牙从地上爬起来,他现在是背也痛,头也痛。
阮媚这一掌可是一点都没有收力,练了大半个月,她如今可不是之前风都能吹倒的小瘦马了。
萧厉揉了揉眉心,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
“我瞧世子舌头也不想要了!”
阮媚冷眼看着他。
萧厉也不再多说,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的喝下了醒酒汤这才道:
“今日,你有什么发现?”
见他终于说起了正事,阮媚这才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