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车上,何雨柱让何雨水坐到里侧的位置,自己则在外面保护她。随着火车启动,窗外的风景深深吸引了何雨水,她便停止了对何雨柱的各种提问。
何雨柱终于松了口气。经过两个小时左右的旅途,在停停走走中,火车终于到达了保城车站。何雨柱拉起何雨水下了车。
到了目的地后,何雨柱径直带领何雨水走向寡妇白家。来到门口,何雨柱敲了敲门。门开后,一名女子走出来,看到何雨柱后表情立刻变得愤怒起来。
“又是你这个混小子,你来这里干什么?”
听到这句话,何雨柱毫不犹豫地上前给了女子一巴掌,冷声道:
“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再说一遍!”
白寡妇呆住了,但她脸上 辣的感觉让她迅速回过神来。
“天哪,救命啊,有外人欺负到我家来了!”听到白寡妇的叫声,何雨柱冷冷地说:
“白家的,你再叫嚣,另一侧的脸我也打肿!”
白寡妇还未开口,突然听见一声怒吼:“你敢动手打我妈,我要杀了你!”
话音未落,一个年轻男子抓起附近的铲子朝何雨柱冲过来。这人年纪与何雨柱相仿,但个头稍矮一些。他一到跟前,便用铲子猛劈向何雨柱的脑袋。
何雨柱猛地一抬腿,抢先一脚踢出。伴随着清脆的声音!
嘭!
铲子的木柄立刻被踢断了。
随后那人也被踹飞了出去。哐当!
铲子掉落在地,而这一脚其实何雨柱是有意留力了。不然那人早就丧命于此了。看见儿子被踹飞的白寡妇立刻尖叫一声,站起来冲过去抱住他,大喊:
“我的儿,你没事吧!”那青年按住胸膛摇了摇头,“妈,我没事!”
见状,白寡妇转而朝围观人群高呼:
“你们都聋了?有个外人在我们面前 ,你们就这么袖手旁观?”
还没等周围人做出反应,何雨柱便朗声道:
“我是何雨柱,白寡妇带来的新伴侣的儿子,我父亲叫何大清。我上次来时没有见到,这次特地过来想找他说清楚。这个恶毒的女人张口就骂,这毕竟是我们的家务事,请各位只是看看热闹,小子在此谢过了!”
说完他对众乡邻作揖示意。
众人看向何雨柱和站在一旁显得迷茫的何雨水,纷纷说道:
“小白啊,你既然将人家父亲从京城里带回来,就应该让他俩见面嘛!”
“没错,这兄妹俩多可怜,一个还这么小,一个也才十几岁。”
“你怎么可以挑拨人家父弃子女呢,真是太没良知了!”
“就是,赶紧现身吧,谁不知道何大清是受你的唆使才来帮忙的!”
此时有人插话说:
“我知道何大清在哪工作,这就去找他!”
听到这话,白寡妇咆哮着:“猴子,哪里都离不开你!不准去!”
这个被称为“猴子”的人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嘿嘿笑了两声,“你说不让去我就不能去了?我现在马上就去!”
随后“猴子”快速离开了现场。围观群众们低声议论起来:
“其实这‘猴子’早对白寡妇有意思吧。”
“白寡妇精明着呢。你看那个猴子平时无所事事,连正儿八经的工作都没有,白寡妇能对他有什么好感?”
“是啊,但现在被那小子抓住机会了!”
何雨柱听到四周的议论,心情更加糟糕,没想到原身的父亲居然找了这样一个麻烦。
简直就像是之前的秦淮茹,不过何雨柱对现在的何大清毫无感情。
即便他穿越后吸收了何雨柱的所有记忆,依旧没什么感觉。
若不是因为何雨水,何雨柱根本不愿来此。他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等待。
白寡妇听见四周人的谈话,心中怒火中烧,恨众人没有帮她,更加恨何雨柱打了自己,还揍了自己的儿子。
她心想,如果等何大清回来仍不为她出头,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何大清。
此时,一个嘶哑的声音响起:“傻柱,你怎么跑来了?”
何雨柱回头一看,原来是他口中的“猴子”把何大清带来了。何雨水见到父亲,兴奋地扑了过去:“爸爸!”
何大清听见女儿的声音,看到她也很高兴,便蹲下将女儿抱起来。望着满脸笑容的何雨水,何大清感到很放心。以前他担心何雨柱照顾不好女儿。
然而,看见何雨水穿着整洁的衣服,长得胖乎乎的,何大清非常满意。但他依然问道:“傻柱,你为什么跑来这儿?”
何雨柱没好气地说:“要是雨水不是老是想着你,我哪里愿意来这里!”
没等何大清说话,白寡妇已经高声喊道:“何大清,你不管管你儿子吗?你看他把我打得!”
何大清听后看了看脸上有红印的白寡妇,又转向何雨柱问:“傻柱,是你打的白姨吗?”
何雨柱不屑地瞥了一眼白寡妇,说道:“谁会一开口就骂别人是杂种的亲戚呢!”
听到这话,何大清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白寡妇一定是故意找茬,而何雨柱是个冲动的性子,被人骂了肯定要反击。
但他知道何雨柱现在生气了,只好对他说:“柱子,不管怎么样,她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动手?快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