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姜云升，就让云涵好好教训一番，让他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从姜氏集团离开。车上。
姜云涵看向身侧的顾深，眼眸含着明亮，低声问道：“现在还生气吗？”
顾深诧异地看向身侧的姜云涵，“姜小姐，您今天是代替姜云升来跟我道歉的？”
所以方才打人那么狠，就是想代替姜云升给自己道歉？
顾深实在是理解不了。
一点都无法知道姜云涵的行为。
姜云涵缓缓摇头，“不是代替姜云升，我是让你看看我的态度。”
“顾深，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我向着的只有你。
顾深看着姜云涵，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他是真的不理解姜云涵的脑回路。
“姜小姐，我们回去吧。”
今天来这里本身是个意外，他也没明白姜云涵为什么要来这里。
姜云涵轻哦一声，声音带着些许落寞。
顾深好像不怎么想理她啊。
这是为什么呢？
顾深为什么还会不想理着她？
难道是因为姜云升，方才教训姜云升的时候顾深难道不满意？
姜云涵已经思索着下次怎么对姜云升动手。
既然做错了事情，那就该付出自己的代价。
姜云涵十分乐意当一个善良的姐姐。
姜云涵一瘸一拐地回到公寓，下一瞬眼睛泛着光的看向顾深。
方才在车上没能实现熏香的作用，现在该实现了吧。
顾深不解地看着姜云涵，“姜小姐，您现在的眼神真的挺吓人的。”
那表情就像要将他给生吞活剥。
姜云涵哦了声，悻悻收回视线。
现在还早，不该太早表现出自己的情绪。
等熏香的时间燃烧的久一点，那样效果才是最好的。
半小时后，姜云涵看着顾深说道：“乖弟弟，喊姐姐。”
顾深狐疑地看向姜云涵，是真的不理解姜云涵在想什么。
“姜小姐，方才在车上你就让我喊你，现在又”
“姜小姐，您是有什么癖好么？”
顾深是真的不理解。
姜云涵 眉头拧成一团，现在还没有效果是怎么回事？
方才在车上可能是时间过短，但现在不一样啊。
现在家里的熏香从早上出门的时候就开始点着了，那为什么顾深还是这么平静地站在自己面前？
他怎么一点反应的迹象都没有。
姜云涵是真的理解不了。
骗人的商家！
待会就回去给那商家一个差评!
姜云涵看向顾深，“没事的，你饿了吗，我点外卖吃吧。”
顾深缓缓摇头，“姜小姐，我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