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踌躇满志的带着众人向外走去,心中盘算着,还是要趁庄主不在的时候出手,免得他见到这批货的质量后反悔!
厚重的牢门“吱呀”一声,在他的身后重重关上。
他抛了几块铜板,给守门的人:“都给老子警醒点,待事情办妥之后,老子重重有赏!”
“是,总管大人。”
地牢之内终于恢复了宁静。
静的可以听到水滴落下的滴答声。片刻之后,一道清丽的女声响起:“在这样的地方,你竟也能睡得着?”
“有佳人在身侧相伴,不敢辜负良夜。”
“侯爷真是好兴致!”
穆戎闻言,感觉到佳人似乎生气了,于是赶紧睁开了眼。
徐容容就坐在他的对面,面容清冷。
穆戎心道不好。
他抬起手,扣在少女脑后,好似要将少女揽进怀中一般。
徐容容下意识的躲开。
穆戎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收回手掌,掌心处有一棵稻草。
原来,他只是想为她摘去发顶的稻草而已。
徐容容面上有些挂不住,她侧过身去,躲避穆戎的目光。“扑哧……”身后传来一声轻笑,洛肖氏亦醒了过来,方才二人之间的举动尽皆被她收入眼底,她笑道,“可见侯爷往日轻浮的很。”
穆戎闻言,笑而不语。
徐容容忙将洛肖氏搀扶起来,低声问道:“洛大姐可好?”
洛肖氏笑道看她:“有县主的良药入口,我又怎会不好?只是不知那个叫春旺的贼子给我们下了什么药?”
“是蒙汗药。”徐容容与穆戎异口同声。
洛肖氏听闻,反倒有些奇怪:“在昱州时,因做生意为防有人暗害,我相公亦给我看过蒙汗药,那颜色和味道我记忆犹新,与今日的并不一样。”
“那春旺正是为了防像洛大姐这般的人,才会想出这种阴损的法子。”徐容容解释道,“他将制作蒙汗药的药底分别下在了酒水和糕点中,必定要两者都吃才会产生效用,想必这这庄子定是做惯了这等买卖。”
“原来如此……”洛肖氏看了眼徐容容腰间的药囊,“那县主方才给我吃的,便是蒙汗药的解药?”
徐容容点了点头:“我时刻备着解毒的药丸,方才给你吃的便是这种。”
“既如此,多谢县主。”洛肖氏说完,又看向穆戎:“可侯爷又是为何没有中招?”
方才,徐容容趁着春旺离开时将药丸给了她,可她并未见徐容容将解药给到侯爷。
穆戎正色道:“无他,本侯只是用内力将药性逼出来罢了。”
见他说的坦然,徐容容瞪了他一眼:武力值高了不起吗?
穆戎面露委屈:还不是你不给我解药?
徐容容又瞪了回去:我不过是怕浪费罢了!洛肖氏没有注意到他们之间的眉眼官司,她看着对面牢笼中一动不动的两个人,有些担忧:“舒郎中会不会有事?”
徐容容笑道:“我都能看出来的蒙汗药,舒郎中又怎么会轻易中招?你若不信的话,亲自问一问他便是。”
话音刚落,对面便传来一声叹息:“可惜啊,真是白费了那位总管大人的一番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