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从殷商时期就存活着的古老大妖，果然知道不少关于神话时代的情报。
类似的问题，李衡也曾问过青丘之灵，原本以为这位自青丘诞生，便一直享受香火祭祀的灵体会比其他生灵知道更多古老的事情。
但结果却是一问三不知。
也不能算是不知道吧。
应该说是它脑海中关于远古时代的神明记忆，人族先贤的记忆都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抹去了。
当李衡问起这些事情的时候，他首先的反应是：哦！原来是这件事，我知道。
下一秒，李衡询问具体的事情时，迎来的就是一脸懵逼的神色：
那啥，我想想……咦？怎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嗯，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
……
就是这种套路，无限循环，到后面，李衡提醒一句之后，青丘之灵才反应过来，神色凝重地看向李衡，说了一句：“我中招了！”
有无上存在在无声无息间抹去了他们脑海中关于那些东西的记忆。
就像是……整个华夏文明都遭遇了断代。
如果不是旧圣带领人族从遗迹之中挖掘出诸子百家的诸子百家的传承，恐怕现在的华夏早已经不复存在了吧？
这一切的背后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在使坏，无人知晓。
唯一能确定的，有且只有一点，那就是出手之人很强！
甚至有可能和抹去青丘之灵记忆的是同一个人，或者是同一批人。
青丘之灵无法询问，李衡自然也就瞄上了这位妖祖元狐。
一个从殷商时期便存在，并且一直存活到现在的妖祖，就算是中间有一段时间被封印了。
但会不会就是这种封印，恰好就让他逃过了某种神秘力量，保留记忆呢？
李衡有过一些设想。
如今再一看，设想倒是颇有可能为真。
至少，元狐方才的反应告诉李衡，她果真知道一些内情。
就在李衡心中闪过无数念头的时候，元狐恍然回神，瞪了李衡数眼，哼哼道：“臭小子，少拿人皇来压我！那些家伙儿早就已经离开了，哪还能回来！”
“赶紧让你体内的那个混……家伙儿出来，我要和他聊！”
李衡眉头微挑，正要说什么的时候，耳边却是传来了恶灵的声音。
“你和这小家伙儿瞎逼逼什么？直接告诉他，西方有大妖突破十一境。他不配合的话，这辈子都没可能达成所愿！”
声音传来，带着几分不耐烦，就这般在李衡的耳边炸开，顿时就让李衡呆住了。
(⊙o⊙)…
还能这样的？
念头闪过，李衡当即就绷着一张脸看向元狐，道：“那一位不想和你瞎逼逼，并且让我转告你：西方有大妖即将突破十一境，你如果不配合的话，这辈子都没有可能达成所愿。”
听到前半句的时候，元狐呆着了一下。
瞎逼逼？
这小子居然敢这般折辱老祖？
但这股怒火还没来得及升起，下一秒也就听见李衡继续说出了后面的半句话。
西方大妖突破十一境！
那一刻，元狐猛地抬头，没有看向李衡，而是略过他看向了远处的药圣和赵权。
“这小子说的是真的？西方当真有大妖突破十一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