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邱夫人喊乔俏,就听到外面不知道谁,哎呦了一声,邱老爷皱着眉头看向大管家,大管家心领神会急忙要出去看看。
就看到甜宝拉着乔安走了进来,乔俏一瘸一拐的跟在后面,委屈扒拉的看着邱夫人:“姑,她踹我。”
“我踹你是因为你,一上来要踹乔安姐姐,你还是做姐姐的呢!”甜宝仗着大家以为她是个孩子没多大力气,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力气她用了满分。
“好了,你奶奶才刚醒过来,能不能不让人操心?”邱夫人沉着脸。
乔安跪在地上给乔老夫人磕头:“奶,都是我的错,请您责罚。”
乔老夫人看着乔安,好半天才开口:“那画像是你的?”
“是。”乔安咬着嘴唇,她很想说不是,很想说跟她没关系,可是既然躲不掉,那还不如大方承认了。
甜宝看着乔老夫人,还有疑惑有点兴奋地看着乔俏,开口说道:“乔老夫人,画像是我求阿梦帮乔安画的,你要怪就怪我。”
“好啊!我就知道里面有你的事。”乔俏觉得自己抓住了甜宝的把柄,很是兴奋。
乔老夫人看向甜宝:“阿梦是何人?他见过我……”
“未曾,阿梦是个根据人面相能画出她的父母和孩子的人。”甜宝的话,对乔老夫人来说,那就是压倒了心里希望的最后一块石头。
眼看着乔老夫人又要昏过去,徐丁香眼疾手快的一针扎在虎口处,然后又在头上扎了几针。
看着精神多了的乔老夫人,徐丁香责备的看着甜宝:“能不能慢慢说。”
“是,师叔。”甜宝点头,不过这也没办法,怎么都得说出口。
“娘,要不然等你好一些再说?”邱夫人说道。
乔老夫人拉着她的手摇了摇头,看着乔安的目光很复杂,这让一旁的乔俏很兴奋。
她原本是闭门思过的,今天早上才听说,奶奶因为乔安带回来的一幅画昏过去了,病的还挺严重的,原来是她居然找人,画了她那个黑心娘的画像,还真是找死。
“乔安,你说你什么居心,你明知道全家人都不待见你娘,如果不是你娘,我娘就不会死,我都没和你计较,你……”
“乔大小姐先别说这些,哪个女儿不想看到亲娘长什么样子?”甜宝打断了乔俏的话。
乔俏瞪了甜宝一眼,甜宝并不在意,她看向乔老夫人:“老夫人,这是你的家事,我应该回避,只是帮忙作画的人是我找的,我应该把事情说清楚,老夫人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让人去我家把那个人请过来。”
邱夫人看向乔老夫人,然后看了看自己的丈夫,邱老爷明白,急忙让大管家去请人。
徐丁香看了看众人:“行了,让老夫人自己休息一会儿吧!”
众人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邱夫人身体不好,由着丫鬟扶着去休息会儿,甜宝和徐丁香走在后面,甜宝看向乔老夫人。
“老夫人,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好,为了自己也为了家人,你都要撑下去。”
乔老夫人听到甜宝的话,看向了她,好像这孩子知道什么似的,不可能啊!自己儿媳妇去世那么多年,如果不是看到画像,自己都要忘了她长什么样了。
乔安难过的红着眼眶,甜宝拉着她,乔俏冷哼了一声坐在她们对面,甜宝也不说什么,拿过点心就给乔安。
“我吃不下。”
“吃不下也要吃,乔老夫人并没有怪你,如果你病了,谁照顾她?”甜宝强硬的把点心塞到乔安手里。
乔安只能小口的吃着,甜宝又把点心给了徐丁香和江陵川,只是江陵川不喜欢吃,只是喝茶。
“甜宝,别以为你外公是王爷,我们就怕你了,我大伯可是丞相。”乔俏知道甜宝外公是王爷也没在怕。
甜宝笑了笑点了点头:“嗯。”
“你别以为我说笑的,因为你给她找了个画师让我奶奶生病,我大伯可孝顺了,如果他知道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嗯,我相信了,行了吧!”甜宝点了点头,那敷衍的感觉就好像应对邻居家的熊孩子一样。
乔俏气坏了,偏甜宝身边坐着的那个冷冰冰的人给人一股强大的压力感,乔俏不敢上前。
邱老爷从外面进来,看向众人:“人请到了。”
“那就去老夫人房间吧!”甜宝点了点头。
邱老爷有些犹豫,这毕竟是自家的家事,甜宝看出了他的想法:“阿梦算是我介绍来的,他不善言辞,我需要在旁边,要不然也许他说话慢或者说错话,让你们误会,我师叔是为了照顾老夫人身体的,其他的人可有可无。”
“好,那就甜宝和徐大夫过来吧!”
“姑丈,那我呢?”乔俏着急的说道。
邱老爷脸色一沉:“你在这里等着,一会儿让人叫你。”
乔安不安的看向甜宝,甜宝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陵川哥哥。”
“嗯。”
“帮我看好乔安姐姐,别让她被人欺负了。”
江陵川没说话,清风帮忙答应:“放心吧!”
乔俏冷哼了一声,甜宝并不在意,也许等自己出来的时候,她就哼不出来了。
甜宝等人到了进去,乔老夫人的气色已经好了不少,徐大夫给她号脉,然后满意的点头:“这就对了,什么事情都想开点,你还有儿孙呢!什么事还有他们冲到前面去呢!”
乔老夫人点头,看向邱老爷:“人可叫来了?”
“是,就在外面等着呢!”
“让他进来。”
阿梦被人带进来,原本还有些紧张,看到甜宝松了口气,甜宝笑着说道:“这位就是乔老夫人,是乔安姐姐的祖母。”
“见过乔老夫人。”
“起来,我且问你,我孙女带回来的画像是你画的?”
“是。”阿梦如实的点头。
“那是你依据什么画的?”乔老夫人果然是大户人家的当家主母,一瞬间气场放出来了。
阿梦说到自己专业的,就来了自信,也不像刚才那样胆怯,把自己的根据说得条理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