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那人真的点头,指了指自己的头:“我失忆了,所以我真的不懂。”
青青语塞,看着甜宝,希望她能给自己出气,甜宝很是无奈拽着青青:“你不是说肚子饿了吗?赶紧回去吃饭吧!”
一行人来到了酒楼,秦忠给几个孩子点了菜,又点了点下酒菜:“今天带着小小姐出来的, 所以不能和你多喝,改日我们再不醉无归。”
“小小姐?”韩老蔫原本还以为,这两个孩子是秦忠收养的,没想到会是小小姐。
秦忠简单的和韩老蔫说了一下找到秦思的事情,韩老蔫很激动的看着甜宝:“老天保佑,王爷不再是自己一个人了。”
“王爷?”小童抬起了头看向韩老蔫。
韩老蔫一副我懂你的样子:“我知道你听着耳熟,吃饭吧!”
“这孩子……”秦忠路上就想问了,一直忍着到酒楼。
“哎,都是冤孽债,就不能当好人。”韩老蔫抱怨着把事情说了,原来前些天他来燕州府干活,正好尿急本想去方便的,谁知道旁边箩筐动了一下,他好奇打开看,是这个小童已经昏过去了。
带他去医馆,说是摔到了头,能不能醒就是他的造化了。
“我把他带回家,谁知道他真是个命大的,醒了过来,就是之前的事都不记得了,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知道家在哪里,我前两天去找你,想让你帮他找找家人的,谁知道他们说你去京城了,还没回来。”
秦忠看向小童,小童一脸戒备的看着秦忠:“干嘛。”
秦忠收回目光:“看着她的样子,应该是富贵人家的孩子。”
“我觉得也是,只是我也问过了县城和燕州府的富户,就没听说丢孩子的,倒是有听说两家买了两个妾回去。”韩老蔫也有些郁闷。
“那他为什么会成你徒弟?”甜宝好奇的问道。
“他跟着我也不能吃闲饭啊!万一他一辈子找不到家,我还能养他一辈子?”韩老蔫也不是不想管他,而是希望他自食其力。
小童很是嫌弃的说道:“我哪里又吃闲饭?我不是也洗衣服做饭了吗?”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韩老蔫差点哭出来:“这个家伙,我的新衣裳,上面一个补丁没有的,你说他不会洗倒是说一声啊,非得给我洗坏了,件件都如此。”
甜宝和秦忠对视了一下,原来是他们误会了。
“那我不是给你缝好了吗?连村里大婶都说我缝的好呢!”小童脸上有些尴尬的说道。
“哼,你也就这一点能拿的出手,你要是学不来我的本事,你去做绣娘算了。”韩老蔫说道。
秦忠急忙拦着:“一个小伙子去当绣娘成什么了?让他跟着我干也成。”
韩老蔫一言难尽的看着秦忠,指着小童:“你哪里看着他是个小伙子了?”
“他哪里不像小伙子?”秦忠也被说懵了?
甜宝拽了拽他的衣服:“看着是个姑娘家,但是没耳洞。”
小童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也奇怪,为什么我没耳洞,我要自己打一个,他怕我把耳朵砍下来。”
“你拿个菜刀打耳洞,谁不害怕?”韩老蔫很是郁闷的喝了一杯。
甜宝捂着嘴笑了起来,她摸了摸自己的耳洞说道:“耳洞不疼的。”
“我知道啊!就那么小小的一个洞能有多疼?也不知道以前我怎么回事,怎么就没打?”小童也很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