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孙女的眼神,和有些红了的手指,高老太太接过了药碗喝了下去,甜宝贴心的关上了门,高老太太叹了口气。
外面的对话,她听的清楚,孙女担心她,罢了,小睡一会儿,才有精神去忙别的事情。
想明白的高老太太,不知不觉的睡着了,甜宝坐在那里陪着孙大夫吃饭,时不时的听孙大夫考自己。
看着甜宝心不在焉的样子,孙大夫也就没去计较她背的对错,不一会儿的功夫,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李大勇去开门,是陆婶子他们回来了,阿一怀里还抱着一盆花。
“陆奶奶,怎么样了?”
陆婶子神情不太好:“问到了,不过我们去了老板说的那个地方,已经没人住了,阿一查看过,应该是这两天离开的。”
甜宝其实心中早就猜想到了,于是点了点头:“那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我们去找新来的县令,让他发通缉令吧!”
“也只能这样了,我们刚回来的时候,听说新县令已经到府衙了。”陆婶子说道。
甜宝点了点头,她让阿一带她过去,阿一看向陆婶子。
“我也一同去吧!说不定县令看在你外公的面子上能通融一下。”希望来的人不是王爷的对头才好。
甜宝点了点头,又想了想:“陆奶奶,能不能辛苦你帮我去买点吃食,爷爷和全师父估计也没吃饭呢!”
“好,一会儿出去,我去买。”陆婶子点头。
甜宝把青青留下来照顾高老太太,她在马车上又问了一次他们去店里的事情。
陆婶子想了想说道:“那老板听我们要买很多茉莉花,自己就说最近喜欢茉莉的人真多,我就借机问了一下还有谁,他就说大约在一个多月以前,有一位夫人带着下人过人买茉莉,一开口就是二十多盆,我装作好奇,就问他送去哪里,那老板可能看我穿的不差,应该只是好奇,就告诉了我地址。”
“等我们赶到的时候,确实看到满院的茉莉花,只是已经没有人在了。”
“家里一个下人都没有?”
“嗯,应该都跟着走了。”
“那他们应该不是一辆马车离开的,说不定还能追上呢!”甜宝激动的说道,人一多走的就不快了。
陆婶子点了点头:“你别急,一会儿看到新县令,让他安排人手。”
“嗯。”甜宝用力的点头。
洛天成一副公子哥似的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站着的赵擎天等人,大家互相看了看,都觉得和传闻中新来的县令不一样。
“请问大人是我们这新来的县令?”赵擎天无奈问道。
“我看着不像吗?不是给你们看了公文?是假的?”
“不,只是……”杨平急忙说道。
“是什么?我看着不像官?”洛天成坐稳了身体。
杨平急忙摇头:“没有,大人很像大人。”
洛天成笑了笑,得意的看向一旁的江陵川,小人得志的样子,根本就不像一方的父母官。
“大人,外面有人想要求见大人。”外面守门的衙役说完看了一眼赵捕头。
洛天成皱眉:“本官记得我在这里没有认识的人啊!”
赵捕头恭敬拱手:“大人,是这样的,昨天曹大人离开之后发生了一起案子,来人可能是涉案人的家属,许是有什么证据想要给大人。”
“案子?真是那么巧?不会是曹大人特意留给本官的吧!”洛天成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赵捕头摇头:“是曹大人离开当天中午发生的,曹大人是早上离开的。”
“你这个人,倒是很忠于你的曹大人啊!可惜啊!人家没把你带走。”洛天成不高兴的看着赵捕头。
赵捕头看向洛天成,并没有做更多的解释,其实曹大人想带着他一起离开的,是他不想离开,如果他想往上走的话,当年就不会选择回到这里生活了。
“案子。”江陵川看向洛天成。
“知道了,我刚来也不知道让我歇歇。”洛天成听到江陵川的话,不情不愿的回答着。
“什么案子?”
“大人,我们请人写了卷宗。”
“不用卷宗,你们直接说吧!”洛天成说着用一只手撑着自己的头,二郎腿也翘了起来。
杨平看了一眼赵捕头,上前一步说道:“是这样的,昨天有人在镇上一家饭庄用饭,发生了中毒反应,现在人吃了解药还没醒,饭庄的掌柜的和主厨已经押在大牢里了。”
“这安排的很好啊!剩下调查证据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你们有找到什么证据吗?”洛天成一脸莫名其妙,没调查完的事情告诉我做什么?
“大人,是这样的,中毒的那个人,经过大夫查看,已经有重病时日无多,中毒之后,脉搏和表象都看不出他原本的病情,只是查看到他是中毒才病的这么重的。”
“哦?这么奇怪,既然都查不出来,你是怎么知道的?”洛天成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
“回大人的话,属下找到了一位医术高明的大夫,是他给了病人吃下解药的,现在只等到病人醒过来……”
“大人啊!天大的冤枉啊!草菅人命啦。”外面突然跑进来两个妇人,跌跌撞撞跪在地上,吓了众人一跳。
洛天成吓的两条腿都缩在椅子上了:“什么人?”
赵捕头给杨平个眼神,两个捕快把人捞起来,准备带出去。
“大人,赵捕头徇私枉法,为了他家亲戚,把我中毒的相公带走了,求大人救命啊!”
“大人啊!你要给我儿子公道啊!”老太太声泪俱下,看上去别提多可怜了。
洛天成本就看赵捕头不顺眼,顿时对着杨平他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她看向两人。
“你们两个别哭哭啼啼的,好好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中一个稍微年轻些的妇人擦了擦眼泪:“大人明鉴,我丈夫昨天和好友去镇上饭庄吃饭,谁知道刚吃了几口就中毒了,我们把人带回家中,找了好几位大夫都说中毒太深,让听天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