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想把她调到二队来，她很聪明。”沈清岁解释道。
祁济不解：“二队有你一个聪明队长和一个副队还不够？”
沈清岁翻了个白眼：“不够，我们队伍脑子不好使的人太多了。”
二队其他队员集体打了个喷嚏：是谁在背后蛐蛐他们？
秦桓已经在资料室里写报告了，这次他们小队一共带回来两个人，这报告都得写两份。
沈清岁从祁济那边出来就去了审讯室，程荣在那里审讯呢，沈清岁得过去听一听。
她安静地走进询问室。
程荣看到她的时候，才有了反应。
“怎么样？”沈清岁问道。
旁边的记录员把审讯的口供递给她看：“沈队长程荣不配合。”
“给他带上机器。”沈清岁想也不想地说道，“既然不配合，就用科学的办法来询问。”
有沈清岁发话，立刻有人搬出机器，5头盔一样的东西带上了程荣的脑袋，手指上和心脏上也贴了感应器。
“程荣，你知道你身体里的系统是囤货系统吗？”沈清岁问道。
程荣什么也没说，但是他身体的反应已经出卖了他，沈清岁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波动。
“看来你都知道了，那系统有没有告诉你什么，比如世界末日之类的传言。”
波动幅度更大了，这表示他知道末世之类的传言。
沈清岁沉思，如果直接问他系统和他说了什么，程荣大概率不会说。
沈清岁继续问：“那你的囤货系统有没有告诉你，它是什么东西？”似乎怕程荣不明白她的意思，她换了一种说法，“你以为的系统真的是系统吗？”
“你什么意思？”程荣错愕地问道，这是他进入审讯室后第一句话。
沈清岁却不告诉他：“你的系统陷入了休眠，那你还能进入你的囤货系统吗？你能把你买的东西放出来吗？”
程荣沉默。
沈清岁看着屏幕上的曲线图：“他不知道，或者是系统没告诉他。”
旁边的记录的人说道：“这位先生要不然你集中精力想那个东西呢，小说中就是这么写的嘛。”
程荣心动了，他在脑海里用力地想到之前买的肉类，可肉类根本动不了。
他只能转换目标，之前买的防身器材却轻易拿了出来。
沈清岁见状轻笑一声：“看来你的系统也没有对你说实话啊，你看这不是能拿出东西来吗？为什么你买的肉类就不行？”
说完沈清岁也觉得没有问下去的必要了：“直接带他去十八层，把他身体里东西取出来，签一份合约，然后清洗记忆把人放出去。”
“沈队长这人不继续问了吗？”
“没有必要，看他现在这个样子系统八成也没和他说实话。”
程荣惊恐地被他们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