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祁衍的反应很快，顾曦的话落在他的耳中，他已经想到了好多个问题。
“这么说来，你也能够悄无声息地把我弄晕？”祁衍立刻想到。
“当然，直接把你弄死也没问题。”顾曦扬眉。
“那真的没有手段可以限制吗？”这种敌人太可怕了。
“你当s级以上的精神力是大白菜吗？”顾曦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s级以上的精神力？”祁衍迅速抓住了关键字眼。
顾曦叹了口气，反正都说漏了，干脆就把精神力的划分还有异能等级的划分给他说了一下。
越说祁衍眼中的神色更加的讳莫如深起来，他现在真的很想知道，眼前的女孩子是什么来历。
他的这个想法很快就被顾曦捕捉到了，她淡淡说道：“许饶没说过吗？我是个挂逼。”
祁衍心中一惊，他很肯定，自己没有把心里的想法问出口，但顾曦是怎么知道的？
“别忘了，我在你的精神海里面设置了我的精神力封印，所以你一旦情绪波动比较大，我就会发现。”顾曦好心地给他解释了一番。
祁衍心中一沉，他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顾曦之前再三和他确认这个事情了。
“你先前怎么不说？”没有人愿意自己心思摊开在别人面前。
“我说过的啊。”顾曦道，“我之前就说了，让我的精神力封印到你的精神海中，你们的一切都会在我的掌控之中。”
顾曦没说过的是，只要她想，她还能查看他们的记忆，但是这话说出口的话，恐怕自己得失去这个不错的合作伙伴。
祁衍的确是没有想到这么深的问题，他以为所谓的一切就是自己的性命，所以当然他是真的没在意这个，毕竟自己等人的命，都是顾曦救下的。
瞟了一眼祁衍，顾曦道：“放心吧，你只要不情绪波动太大，我是不会知道的。”
听到这话，祁衍这才放下心来，他刚刚的确有点激动了。
顾曦没有问其他的人知不知道这件事，他知道，这算是顾曦对自己的一份考验。
祁衍明白，顾曦之所以这么配合，最重要的一个目的就是借着他的口，把这些事情传达到上面，但是说多少，怎么说，那就是他祁衍该考虑的了。
他看的出顾曦不是一个能够轻易信任他人的人，想要真正和她合作，那就等拿出更多的诚意来，而这些诚意并不是靠嘴巴的承诺。
“你放心，答应你的合作我不会食言的。”祁衍再次对顾曦保证。
顾曦不置可否，虽然祁衍是一个非常合她心意的合作伙伴，但也还没到非他不可的程度。
只不过看对方的模样，和自己合作的意愿似乎非常强烈。
想了想，顾曦准备再拿出一些保命的东西给对方，终归日后都是自己人，她也没必要太藏着掖着了。
“那个保命符你们贴身收好，遇上致命危机的时候可以救你们一命。”
“好的。”祁衍摸了摸放在心口位置的那张符篆，应声道，顾曦符篆的神奇之处，他已经看到了，对于她所说的话，他并不怀疑。
然后顾曦又掏出了一个无字牌递过去。
“这是？”祁衍好奇。
“看在你如此信任我的份上，我总得有所表示，这是符篆的另外一种，是玉符，上面……”这无字牌和她给家里人的一样，顾曦简单介绍了一下。
顾曦这人对自己人一向大方，祁衍现在，显然已经被她纳入自己的行列了。
祁衍的眼眸再次变了又变，这东西如果真像顾曦所说，那是真的相当的珍贵，刚想要开口拒绝，顾曦又道：“放心，不是什么太值钱的东西，等后期大家异能等级都上来了，也是扛不住六阶异能者一击的。”
材料品质有限，加上她的气机被锁，这已经是她能制作的最大程度的防御符了。
“这个你滴血认主，如果等哪天红线快要消失了，你找我给你换一块。”
看顾曦那满不在意的模样，祁衍知道这个东西对她而言真的算不得珍贵，索性也不再坚持，快速割破手指抹在玉牌之上，然后把玉牌挂到了脖子上。
一瞬间，他就感受到了玉牌的不同，外界炎热的空气仿佛被什么隔绝了一样，仿佛一下进入了空调房间一般，舒服得让人忍不住叹息。
“顾曦，你能再给我说一说那个s级精神力的事情吗？”祁衍再次向顾曦提出了关于精神力的问题。
“……只有s级以上的精神力者能够做到精神力外放，但是也有限制，一般的s级精神力者修炼到中阶也就到头了，虽然能够使用精神力进行战斗，但是持久性不长，对付不同等级的异能者也有限制。打个比方吧，精神力等级修炼到中阶的s级精神力者可以很轻易弄死一个同等异能等阶的e级精神力者，但是却不能弄死一个高异能等阶的e级精神力者。同样，也弄不死一个同异能等阶的a级精神力者。”
顾曦又解释了一番。
祁衍仔细品味了一下之后，终于明白了过来。精神力和异能息息相关，精神力的潜力越高，异能升级的难度也就越低，每个人都可以锻炼自己的精神力，但是也只有s级潜力的精神力才能够拥有对外战斗的能力，否则就只能被动防御。
这么一想，他很好奇：“你能看出来我是什么等阶的精神力潜力吗？”
“s级。”顾曦也没隐瞒他，其实他算得上是s+，比许饶的精神力潜力还要高一小阶。
祁衍听完，眼睛亮晶晶：“那我也能做到那人那样，不知不觉把人弄晕？”
“能。但是不是现在。”顾曦毫不客气地戳穿了他的妄想，精神力修炼等阶能那么轻易突破的话，就不会大部分的s级精神力者会卡在四阶了。
就算是s级的精神力潜力，修炼起来还要考虑到每个人的智商、悟性、努力程度这些的，哪有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