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爹娘真是被人冤枉的。我们家的酒楼最注重食材的质量,我们绝对不会拿有毒的食材给客人吃的。”
金姑娘拉着邵元元的手直喊冤枉。
“我知道,我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想要陷害你们呢?你们有头绪吗?”
邵元元问道。
金姑娘想也不想的说道:“是王大富,就是王大富,他曾经找过爹娘,想叫他们把酒楼卖给他。可是酒楼是我父母毕生的心血,他们不肯卖酒楼。”
“也就是王大富最后一次找过我父母后,酒楼里才发生了这样的事。”
说着话金姑娘又开始抹眼泪了。
“他们从厨房里搜到了有毒的蘑菇,说那人就是吃了毒蘑菇死的。可那蘑菇根本就不是我们家的,我们谁也没买过那蘑菇。”
“后来,我爹娘到处打听才知道那个人欠了王大富很多钱,王大富收买他来陷害我们家。他……他就是被王大富毒死的。”
“爹娘不忿,去县衙状告王大富。可那黑心县衙收了王大富的钱,非说是我爹娘毒死了那人要陷害王大富。”
“他们将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还把我父母关入大牢,日日严刑拷打。”
金姑娘泣不成声,良久又道:“弟弟想替父申冤,却被县令责令鞭打……”
金姑娘看了一眼躺在一旁昏迷不醒的弟弟。
“我姐弟二人逃离豫州,孤身来到京都,就是想找韩大人为父母申冤,要叫那些坏人付出代价。”
“涵墨,你放心,韩大人一定会为你父母洗清冤屈的。”
邵元元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她。
“涵墨,你一定要保重好自己的身体,若连你也病了,金家的冤屈又要何人来申。”
二人又说了许多话,金姑娘在邵元元的安慰下渐渐平复了心情。
邵元元看着这个苦命的姑娘,还是想问问她金家是不是被什么人报复了?
金姑娘静默良久,终于想起了家人的不对劲。
金姑娘回想母亲之前异常的反应,那个时候她好像十分害怕京都,接到她以后住都不住一晚上,坚持要回豫州去。
为此,姑母对母亲还颇多微词,说他们辛辛苦苦替她照顾女儿这么多年,来了京都说也不说一声就把女儿接走了。
想想母亲那惊恐的模样,确实不像演的。
“怕京都?京都有什么好怕,一定是怕京都里的什么人。”
邵元元道。
“后来我去问爹,爹说娘以前在京都的时候得罪了人,她怕再回京都,会被那些仇家发现她的行踪,惹上大祸。”
金姑娘补充道。
“你母亲在京都生活过?”
邵元元惊讶道。
“是啊,母亲以前是宫里的宫女。听爹说,有一年宫里闯进了叛贼,娘是从那个时候离开皇宫的。她浑身是血的倒在城外,爹见了就把娘救了。以后,他们就一直住在豫州,再没来过京都。”
金姑娘将自己知道的事全都告诉了邵元元。
邵元元大脑飞速的转动着,皇宫闯进叛逆是十八年前的事。
先皇后莫如玉也是在那个时候走失的,但是相同时候,从宫里逃走了不少的后妃、宫女。
这也没什么问题。。
“对了,你母亲可说过她的仇家是谁吗?”邵元元感觉金家的事可能跟金夫人怕的那个人有关系。
“没有,母亲从来不说她在宫里的事。”金姑娘摇摇头。
“对了,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我总感觉母亲从见到你以后就变得有些不对劲了。问她什么,她也不说。有时莫名其妙的笑,有时又莫名其妙的哭。哭着哭着她就重复着说‘对不起,对不起’。”
“问她对不起谁,她又不说话了。”
金姑娘觉得母亲十分奇怪,但这种奇怪的反应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消失了,这时他们家又惹上了更大的麻烦。
“我?这是为什么?”
邵元元大惑不解。
“噢,对了,母亲还写了一封信给你。”
金姑娘又道。
“信呢?”
邵元元急切道。
“我们是偷偷跑出来的,出来的时候忘了拿信。”
金姑娘不好意思道。
“那信现在在哪里?”
邵元元十分着急,她觉得自己想要的那个答案可能就在金夫人写的这封信里。
“在,在我家书架的暗格里。”
金姑娘被邵元元的急切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