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森冷的气息激荡开来。
让在场的每一个生灵都不寒而栗。
敖霆双目瞪圆。
古冥河！
这气息他认得！
哪怕在虚空生灵看来，古冥河也充满了神秘色彩。
不敢靠近，不敢触碰。
每一滴河水都好似浸透了历史的厚重。
这个人族，竟能操纵古冥河为其所用？
不过，他仔细一看也能看出，这并非完整的古冥河。
充其量只能算是古冥河的一条支流而已。
若是完整古冥河出现，他二话不说，扭头就走。
“一条古冥河支流，挡不住我这一击！”
敖霆冷笑。
下一刻，便听到一道震慑心神的龙啸声。
他定睛一看。
那个高大魁梧的冷漠男子已经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头数百丈之巨的漆黑之龙！
狰狞！古老！凶恶！暴戾！
仿佛一切负面因子的集合体！
在这一瞬间，敖霆内心深处甚至出现了一丝恐惧。
那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威压！
“虚龙！一定是虚龙！”
他喃喃道。
虚龙，乃虚空生灵毋庸置疑的王。
实力雄厚，地位超然，来去自如。
纵使在许多虚空生灵看来，这位虚空王者背叛了他们，背叛了虚空。
但其地位依旧不可撼动。
更要命的是，虚龙尚未消失之前，渊龙一族便一直是他们的头号小弟……
恐惧，让他本能地想要护住自己。
这一击的威力，自然也就不可避免地遭到了削弱。
也就在这一刻。
嗡！
真龙威压激荡开来。
勉强将他内心深处的恐惧冲散。
他这才强行镇静下来，看向那头虚龙。
“不，你不是虚龙，你不过是修了虚龙法的人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