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有一个预感,就是祖母在许家怕是已经不安全了。
虞归晚从前的事情都是正对着她展开,可如今却是拿着她身边的人开刀。
这样的猜测让虞疏晚只觉得不寒而栗,只想尽快的将事情给安排妥当。
天色微微亮的时候,可心便就带着信从侧边悄悄出了门。
虞疏晚这会儿才有了点困意,强撑着不肯闭眼睛。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可心这才回来,跟虞疏晚说都办妥当了。
只是不知道贺淮信如今行至何处,但两日内,离戈应当是能够将消息给收整好送来。
虞疏晚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可心有意想让她能够开心一些,转而说起了方才回来路上听见的事儿,
“那李家小姐不是控告是咱们杀了人吗,可如今世子派去的人将咱们之前整合的证据和又找的证据呈上,竟然全部都指向了她。
听说李家小姐的闺房到如今床底下还藏着血衣呢!”
可心唏嘘道:
“这个李诗诗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做出这样的蠢事,实在是想不明白。”
虞疏晚哪儿知道她怎么想的。
可如此以来,秀娘的冤屈也算是彻底的洗净了。
她此刻困意消散许多,更了衣要去京兆尹处接秀娘回来。
说起秀娘,可心笑起来,
“秀娘娘子的那个丈夫也承认了是收了银子,就是要诬告自己的妻子跟您。
如今事情真相出来,也算是了却一件心事了。”
虞疏晚反倒是问了一句,
“那个李宏图今日可还来了?”
“不曾呢。”
可心摇头,
“不来还好一些,免得净给小姐添堵。”
虞疏晚手上的动作一顿,道:
“今日你不必跟着我一起,溪柳跟着我就是,你留在府上一个个过问,李宏图昨日可有见什么人,听见什么话。
一点儿也不许漏了,听见没。”
可心怔了一瞬,但也迅速地应声下来。
出了门直奔京兆尹,却在门口恰好遇上了虞归晚。
她依旧是戴着那张轻纱,眼神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