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过是两三日的时间,太后要回京的消息就传了回来。
但让街头巷尾传了遍的并非是太后回京,而是太后病重。
好说歹说,虞疏晚总算是磨着虞老夫人不在拘着她,迫不及待的带着苦心和可心出了门。
月白还真不太习惯这样的人挤人,一路上都板着脸。
虞疏晚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转而坐在了一边的露天小茶肆要了一壶茶。
打听情报最好的办法就是到群众中去。
果不其然,旁边正在饮茶的几人唾沫横飞,
“也不知道定国公是犯了什么错,反正刚刚太后娘娘的仪仗里面可没看见他。”
“你刚从城外进来,你说说看是怎么个事儿?”
“还能是怎么回事?
太后娘娘病重,定国公护送不力。
听说要不是郡主带着太医闯进去,太后娘娘旧疾难耐啊!”
“也亏得郡主过去了,否则这定国公啧啧!”
剩下的虞疏晚没有再听。
她有些疑惑,怎么没有慕时安的名字?
她排出几个铜板结了银钱,直接带着几人离开,往着相对僻静的地方去了。
可心不解,
“小姐不就是出来看太后娘娘仪仗的吗,怎么走了?”
“突然又觉得没意思了。”
虞疏晚出来也只是为了打听打听消息。
她的消息可不是白给的。
慕时安用了多少,她也是要从慕时安的身上给掏出来多少。
现在她还没有小铃铛的消息呢。
虞疏晚有些心烦意乱的走动着,没留神就走到了定国公府前。
可心拽了拽她的衣服,面上惊疑不定,
“小姐,咱们来定国公府做什么?”
定国公府?
虞疏晚愣住,抬头果然是定国公府明晃晃的牌匾。
自己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方向感,又带着她解锁了一个新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