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对我,就是看我一个人好欺负”
到了房间,孟随洲顺手关锁了门,然后将沈南知放到床上,他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
沈南知如同惊弓之鸟,慌忙地拉了被子把自己盖起来,对外面叫红姨。
“孟随洲,我跟你说,你要是敢做什么,我这辈子都不原谅你!”
孟随洲本来也没想做什么,他坐到床边,一手握住她的脚踝,“反正你都不打算原谅,我又何必在意这么多?”
“”
“你到底想干嘛?”沈南知又气又惊的。
两瓶酒酒孟随洲倒了一瓶半,还提前吃了醒酒药,这会不至于醉,他只是想把话说清楚。
“孟珵不适合你。”
“他跟你接触,完全是因为孟氏那边的需要。”
沈南知扭头:“这个你不用特别提醒,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呢?”
孟随洲的眼神要将沈南知看穿,他差点将孟珵可能跟宴薇有关系的话脱口而出,可他也只是猜测,说出来不免又给她加了个不好的印象。
“你跟我睡过,你觉得他作为男人膈不膈应?”
“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你是古代来的吗?”沈南知迟迟不答应孟珵也是因为这层,归根到底,没有人能做到百分百不介意的。
孟随洲笑,一点点拉过她的脚踝,“沈南知,你心里明明比谁都清楚。”
孟母来得很快,她有房子在附近,今晚刚好住在那边,红姨打电话她就过来了。
孟随洲从房间出来,衣服还很整齐,他随手抽了领带往楼下走,整个人透着一股颓靡的气息。
孟母看房间里,沈南知坐在床边,看样子没什么事。
眼下应该最先解决孟随洲,她让红姨进去房间,自己则跟了出去。
她出了别墅就没再忍,“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就这么欺负南知?”
“妈,我想我后悔了。”孟随洲背对着孟母,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你跟我说有什么用。”孟母哼声,“人生本就不是处处圆满的。”
闻言,孟随洲挺不屑一顾地嗤了一声,“您也别用那套鸡汤来教育我,我知道我要什么。”
“你知道个屁。”孟母把事情都看在眼里,“你不过看孟珵跟南知走得近了些,才这么急罢了。你们两个,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私底下跟斗鸡似的。”
孟随洲又笑:“我还以为您不知道呢。”
孟母抬起手,他侧了下脸,说道:“能不能别总打一边。”
另一侧的脸还红着,沈南知那一巴掌可是下的狠手。
“”孟母上车。
孟随洲去了后座,上车后他干脆闭上眼睛。
“什么叫报应不爽,儿子,听妈的,南知是好女孩,经不起你这么霍霍了。”孟母道,“最近唐家那小姑娘不是跟你后面团团转,人也长得不错,家世也好,就是家里宠过头了些。”
“真是亲妈。”孟随洲抱起双臂,突然之间,他顿悟了点什么,又笑了。
孟母都要怀疑他的精神状况了,“我说真的,你放过南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