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知戳着碗里的东西,差点没忍住笑出来,他原是让了步的,只不过方式跟别人不同罢了。
这就是孟随洲。
早饭没吃完,孟随洲借着游戏的事情叫沈南知上楼去讨论,一直默不作声的孟母开口,“南知一会跟我出去。”
“妈。”孟随洲早打听清楚了,孟母还真给她介绍了人,不然他也不至于跑回来。
“你吃完就上去吧。”孟母没有任何动容。‘
“”
沈南知上楼换衣服,人还没进屋被孟随洲拉到他房间,他脚一踢门关上了。
“你不知道拒绝的吗?”他很没好气地说。
“我都答应了。”再说沈南知就是去见见,有没有交集还是个定数。
“你说你肚子疼,”他连理由都帮她想好了。
沈南知开门:“孟姨还在下面等着我。”
“”
孟随洲把人拉回来,快速拉下她肩膀上的衣服,一口重重咬上去,“沈南知,你知道的,我在意。”
“我就是啊,你属狗啊。”
孟随洲还想说什么,余光看到孟母从走廊那边过来,把人放开了。
孟母沉声让沈南知先去换衣服,然后站在门口跟他说:“一会把房间搬了,你到二楼,孟珵旁边那间。”
“妈。”孟随洲无奈。
“让你珍惜的时候不珍惜。”孟母说,“你不搬我让人帮你搬。”
“”
这边,沈南知换了衣服,下楼跟孟珵撞到,他问她,“孟母给你介绍的人是叫司砚吗?”
“你认识?”
“大学读研时候的同学。”孟珵本来想多说些什么的,到了嘴边把话完全咽下去,只剩一句模棱两可的评价,“人挺文质彬彬的。”
“嗯。”沈南知和他错身而过。
“那天”他突然出声。
“怎么了?”
“没什么。”孟珵摇头,“你多接触一下外面的人也挺好的,他是投行那边的,对那方面有不一样的见识。”
沈南知有些莫名,跟着孟母去到餐厅,孟母也不打算多待,跟她说:“你心里有没有在怨我,为什么现在不同意你跟随洲了。”
她赶紧说没有。
孟母握紧她的手,“人总得多看看,才知道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
“孟姨。”
“我自己走错了不知道多少步,不想你走我的老路。”孟母又说,“人这一遭哪,不管遇到谁,只求个不悔。”
两人聊着,一个身穿白色衬衫的男人从门口进来,身高腿长的,走路步伐迈得很大。
孟母在人过来之前说:“随洲那性子,该让他急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