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是又怂又好奇，明显很想知道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可又有些怕。
沉默了一会儿，她抬头问道：“凡子，哪能说说我们三个人的事吗？”
“这个倒是行，嫂子说你最近净胜状态不太对，然后就跟你坦白了，然后我们三个就一起睡了。”杨凡微笑说道，“就在昨天晚上，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诱发的还是怎么回事，但也就是昨天晚上，你的那些症状才显露了出来，要不然，恐怕我们都没办法发现你其实已经被附身了那么久。”
就昨天晚上那个事，杨凡现在想想，其实还是有些难以解释的地方。
刚刚他也没想起来请教范老爷子。
但按照他自己的猜测，昨晚给他来了个贴脸杀的应该就是那个灵级诡异的伥鬼，可自己的主子就附身在卫娟的身上，那个伥鬼没事干跑出来吓唬杨凡干嘛？
而且不只是晚上，大白天的居然还跟着来了。
就好像她真的非常好奇杨凡一般。
难不成是那个灵级诡异对杨凡好奇，所以派了个伥鬼出来跟着？
卫娟羞答答的抿了抿唇，“是……是这样的吗？那凡子，你把我弄了吗？”
“你要不要猜一猜？”杨凡笑道。
卫娟嘴角勾着一丝羞涩的笑意，摇了摇头，“我感觉，应该是没有吧……”
“如果是昨天晚上弄的，就我那里的状况，我今天应该会感觉有些疼才对，可我现在没有任何不对的感觉。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你弄嫂子，我在旁边打助攻？”
杨凡默默捂脸。
完了，这个扎心的问题又来了。
“你们俩我谁也没弄成，就玩了下，嫂子不让弄，你是没办法弄！”杨凡无语说道，“好了，不要问细节了，反正大概就那么回事。”
“这个事我实在不想再回忆一遍了，实在是太扎心了。”
卫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好好，我不问细节，那为什么嫂子不让你弄啊？这个可以说的吧，说一说，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呗。”
“你们什么事都不跟我说清楚，搞的我现在脑子迷迷瞪瞪，就好像睡了一觉醒来，世界忽然变天了似的，这感觉……很糟糕。”
“因为我跟嫂子有约定，不到日子之前是没办法进行最后一步的，只能简单玩玩那个样子。我看现在这个情况，也许等你可以的时候，嫂子也可以了。”杨凡怅然说道。
这事……是真扎心啊。
卫娟怔了怔，弱弱说道：“嫂子干嘛要这么做？简单玩玩和做最后一步好像也没……没什么区别吧，这不是多此一举，自找烦恼嘛。”
“你说的对！”杨凡点头说道。
可他能有什么办法呢，嫂子就是想走一下这个流程，欺骗一下自己啊。
“好吧，我大概明白了，这个确实不好多问。”卫娟点头说道，“凡子，三个人……好玩吗？我当时是什么反应啊？”
“你当时？嘿嘿，你当时很……搔。”杨凡乐不可支的笑了起来。
“见面废话不说，一把就把衣服给拽开了，然后跟我说，哥哥……来搞我啊。太要命了，把我震惊的一愣一愣的，根本把持不住！”
“啊？！”卫娟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