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因为手镯拿不回来的坏心情她也可以不在乎了。
她回到了家属大院,也不是不去找林墨,只不过,既然说好了三天期限。
她何必现在去挨骂。
万一这三天时间三爷想通了,愿意把手镯还给她了呢!
就算退一万步说,三爷还是不给她,她晚几天挨骂怎么也要比早早去挨骂好吧。
她就是打着这样的鸵鸟精神,回到了大院里。
她回来的时候大约是下午三点左右。
还没进院子,就听到了大院里那些嫂子聚集在一起唠嗑的声音。
姜清月本来不打算偷听的,她也懒得听墙根,不过,就在她要转过去从大门进去的时候,忽然院子里的人提到了林墨和她的名字。
她便不自觉地停住了脚步,躲在家属大院的墙垛子那里偷听。
院子里,正在打毛衣的刘彩霞说道:“我今早瞅见孙倩倩哭着走的,我特别问了问她,听说,林阎王从她们家屋子里翻出来十几封有反动言论的信。”
“都是她家爷们和国外通信的证据。”
旁边嗑瓜子许艳艳道:“啧啧,这可是铁证如山了啊,要我说,那个林阎王虽然很可怕,可他一抓一个准。”
靠山树上悠哉晒太阳的刘春娥冷笑了一声:“啥叫一抓一个准,谁知道是不是他栽赃陷害的。”
刘彩霞闻言手里的动作都忍不住停了下来,瞪大了眼睛看着刘春娥:
“栽赃陷害?不能吧!”
许艳艳刚咬开了一个瓜子,都顾不得吃了,震惊地道:“就是啊,信都是有字迹的,我听说公安局的人能做字迹鉴定,是不是本人写的,一鉴定就出来了,这还能有错。”
刘春娥不示弱地道:“谁知道呢,林阎王都是阎王了,这点手段还能没有啊。”
“要不然咋就那么巧了,他媳妇刚和孙倩倩干一架,他就抓到人家男人的把柄了。”
她这么一说,众人也感觉这事是挺邪乎的。
许艳艳总算回神,吐掉了嘴里的瓜子皮,一边嚼着一边道:
“你们说,林阎王家门口的那一坨稀屎到底是谁拉的啊。”
刘春娥一听到这个话题就急眼了:“反正肯定不是我,我这几天正便秘呢,要拉都拉不出来,怎么可能窜稀。”
众人纷纷点头赞同,尤其是许艳艳,她赞同地道:“这事我知道,那天下午,我拉着春娥去茅房,她蹲了半天都没拉出来。”
刘春娥闻言感动不已:“总算有人给我说句实话了。”
说完似乎察觉到不对又冷了脸问道:“不对啊,你都确定不是我了,你为啥不给我出来作证啊。”
她这一说,众人的脸色都有点讪讪的,许艳艳更是哑口无言。
刘彩霞轻叹了一声,继续丝滑地织着毛衣道:“也不是我们不帮你,主要是林阎王太可怕了,我们这不是害怕吗!”
众人闻言都纷纷点头。
刘春娥愤愤地哼了一声,又再次躺了回去问:“别让我知道是谁让我背锅的,要是让我知道了,老娘弄死她。”
许艳艳抽了抽嘴角。
倒是一直不怎么说话的钱燕抬头看了看她们,欲言又止。
她也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不少的白纸,正拿着剪子剪纸人呢。
她欲言又止的样子还是让许艳艳看到了,她凑近了一些撞了撞钱燕问:
“燕子,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和咱们说说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