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站起身,拿着手镯转身进屋了。
姜清月焦急地想要拦住他,可老头压根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她刚要追过去,房门在她的面前砰的一声关闭了。
看着禁闭的门扉,她急得直抖了手。
可,此刻的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如果说,这手镯落在林墨的手里,她或许还有拿回来的机会。
但现在,她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她气恼地蹲在院子里,对着那扇门抓头发。
但即便是头发都抓烂了,也别想让里面的人理睬她哪怕一点点。
无奈,她也只能愤愤地转身走了。
在她失魂落魄地离开林子后,好一会,房门打开,金三才从里面出来。
他站在院子里,背着手沉默不语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好一会,一道身影出现在院子门口。
那是一个俊朗帅气的男人,男人有一双冰冷而阴鸷的眸。
男人平静地走到了金三的面前。
金三抬眸静静地看着他。
“她来找你了?”男人问。
金三嗯了一声,然后说了那两个要求。
男人有些意外,眉梢轻挑,冷冷一笑:
“原来,这才是她要这手镯的目的啊,问题是,她是怎么知道这镯子作用的?”
金三摇头:“她提到了一个名字,谢青山!”
男人嗯了一声:“手镯是从谢青山那里搜来的。”
“所以,她以为那个手镯是谢青山的!”
金三的神情有些古怪,不过,还是将手镯递给了男人。
男人却摇了摇头:“物归原主吧,这是你们的规矩。”
顿了顿,他还是说道:“她要什么,做了什么,你告诉我便可。”
金三却摇头:“我只能告诉你她要了什么,但是做了什么不能说,这是规矩!”
男人默然。
最后挥了挥手,转身离去。
谢青山高烧了三天,终于在冷水的浸透下,退烧了。
当他从昏迷中睁开眼的时候,看到自己还在监牢里。
他不安地动了动身体,旁边想起了一道清冷的声音:
“你醒了!”
谢青山顺着声音看过去,瞧见了黑暗里的林墨。
尽管这屋子里没有灯光,外面的阳光透进来的也不多。
但他就是一眼认出了林墨。
谢青山张了张嘴,还是招呼了一声:“你好,姐夫!”
姐夫?
听到这个称呼,林墨一阵无语。
他甚至都不知道这两个字是怎么从谢青山口中说出来的。
林墨缓步走出,很快到了他的面前:“和我套近乎是没用的,你那份文件我没兴致,我要什么,你也很清楚。”
“你是准备在这里把牢底坐穿,还是告诉我我想知道的,然后留着你这条命去牛棚生活。”
谢青山摇头:“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没啥可说的。”
林墨冷哼一声:“既然你想挨揍,那便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