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溪去了洗手间,洗完手回来,楚京西把碗和筷子递给她,她接过,夫妻俩挨在一块坐着吃饭。
“我让孔荀查了下徐冉,你猜她为什么嫁给宁致远?”吃了几口,落溪就说起了徐冉。
楚京西嘴毒的道:“除了钱,她还能为了真爱?”
“呃……”落溪勉强点头:“这么说也没毛病,不过徐冉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她爸。”
她把孔荀查到的事跟他说了一番。
楚京西不觉得她已经无聊到去查徐冉玩了,遂问道:“你怀疑孟如雪?”
“你不觉得可疑?”落溪摆出自己的‘证据’:“宁致远喜欢楚姑姑在当年是公开的秘密,他连娶的老婆都跟楚姑姑有点像,孟如雪是他外甥女,更深知他的喜好,送一个跟楚姑姑像的女人给他,更能稳固两家的关系。”
说完不等楚京西说话,她紧跟着又道:“还有徐冉上次流产的事,我怀疑也是孟如雪干的,故意栽赃给你,好挑起你跟宁家之间的战火,让你无暇去找孟家算账。”
楚京西面色微沉。
落溪又道:“我让孔荀去查徐冉父亲撞人的详情了,要是能查出点什么,就能揪到孟如雪的尾巴了。”
“费那个劲干什么。”楚京西冷冷地道:“孟家跟宁家沆瀣一气,宁家倒了,孟家也撑不下去,没了孟大小姐的光环,有的是人收拾她。”
落溪:……
言之有理。
她发现楚京西很少去做无用功,也不喜欢玩阴谋诡计,基本上都是打直球,要么不开战,要战就直捣黄龙,不给敌人一丝翻身的机会。
速战速决,省时省力。
不过楚京西有跟宁家打直球的资本,也少不了这些年楚姑姑跟宁家虚与委蛇的功劳。
想到楚姑姑,落溪心头一阵心疼,对宁家更是痛恨:“宁致远就感谢法律吧,要不是杀人犯法,我一定要提着他的狗头祭拜楚姑姑。”
楚京西嫌弃的道:“别脏了她的墓。”
落溪噗的一笑,凑近他问道:“楚京西,你其实也没那么讨厌楚姑姑吧?”
楚京西筷子微顿,剔眼瞪她:“落溪,食不言寝不语。”
落溪更想笑,她肯定楚京西是有点恼羞成怒了,心里替楚姑姑高兴,她知道虽然楚姑姑致力于把楚京西培养成一个断情绝爱的人,可每当楚京西对她恶言相向的时候,她背地里都会伤心很久。
若是泉下有知,楚京西没那么讨厌她,她一定会欣慰。
下次去祭拜楚姑姑,定要偷偷告诉她。
“不年不节的不许去扫墓。”楚京西看出了她心中所想,沉着音限制她。
落溪趁火打劫:“你让我去参加宁家的宴会,我就不去跟楚姑姑说。”
“想得美。”楚京西警告:“敢去打断你的腿。”
这话对落溪毫无威胁力度,她把长腿一伸,送上门让他打:“现在就打吧,不然我等会就去扫墓。”
楚京西磨着牙在她腿上敲了一下:“惯的你。”
“楚总没听过一句话吗,自己惯出来的媳妇自己受着。”落溪干脆把腿翘到了他腿上,身子往抱枕上一靠,摆了一个葛优躺。
她今天穿的裙子,这么一翘,真丝裙摆随之滑落到膝盖,露出半截洁白光滑的小腿,勾的楚京西没了吃饭的心思,放下筷子就倾身将人压在沙发上。
这顿饭,无疑吃了很久很久,久到午休都结束了,陈述也不敢敲门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