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你们到处设卡,我能不知道吗?”欧阳娜说道。
“你不要透露给任何人说,我只给你说过,这事背后就是林良平找人做的,而原因是刘菁看不惯李知嫣。”孙哲文详细地解释道。
“啊,那小白脸有胆子这么做。”欧阳娜难以置信。
“所以我说我们都看走眼了。”孙哲文无奈地说道。
“你要怎么做?”欧阳娜问道。
“我想把林良平抓出来找地方关起来。问问,可能有些事会超出我们的相像的。”孙哲文说道。
“好,我这就安排人去。”欧阳娜果断地应道,随后又说道:“乖乖,今晚你过来吗?”她的声音中饱含着期待和柔情,仿佛能滴出水来。
“怎么了?”孙哲文问道,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人家想你嘛。”欧阳娜的声音愈发温柔,透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如果我没什么事,就过来。”孙哲文说道,他的声音平静,但隐约能听出一丝犹豫。
“嗯,乖乖,我等你。”欧阳娜开心地说道,那声音仿佛能让人看到她脸上绽放的笑容。挂了电话后,欧阳娜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又叫来王军和方建国。
“我有件事让你们去办。”欧阳娜的目光坚定地看着他们,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大姐,你说。”两人齐声回道,他们的表情严肃而专注,等待着欧阳娜的指示。
欧阳娜微微眯起眼睛,说道:“你们去找到林良平,把他带回来,不要让人发现了,更不能让刘菁察觉到。记住,这件事情一定要做得干净利落,不能有任何差错。”
“大姐,我们要动手了吗?”王军忍不住问道,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兴奋和紧张。
欧阳娜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地说:“这事一定要小心,不要让对方察觉到了,还有就是出手一定要果断,宁愿死人,也不能暴露你们。这关系到我们后面的计划,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
“大姐,你放心吧,我们就是死了,也不会暴露你的。”方建国坚定地说道,他的拳头紧紧握起,显示出他的决心。
“我说的是你们也不能暴露了。”欧阳娜提高了声音,严肃地说道,“我不希望看到任何不必要的牺牲,明白吗?”
“大姐,只要我们能报仇,哪怕是死也情愿。”王军的声音充满了决绝。
欧阳娜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你们想的,但报仇还得一步步来,现在哲文开始动作了,以后我们还得多配合他。我们要的是成功,不是无谓的牺牲。”
“大姐,姐夫的事,就是我们的事。”方建国说道。
欧阳娜笑道:“说得好,我还真希望他是我一个人的丈夫啊,不过我男人要是只有我一个,我又觉得他太窝囊了。”说完,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哈哈,大姐威武。”王军跟着笑了起来。
欧阳娜有些脸红,意识到自己说了大话了,好像每次都是自己要爬上他的床,不行,今晚得把这歪风邪气纠正过来。她清了清嗓子,说道:“记住,一定要小心,不能走漏风声。”
“大姐,您放心,我们一定办好。”王军保证道:“大姐,你就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吧。我们一定会把林良平带回来。”
方建国也不甘示弱,连忙附和道:“对,大姐,我们保证带他回来。”他的脸上写满了决心,握紧的拳头显示着他的笃定。
欧阳娜点了点头,说道:“好,去吧,一定要小心。”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但更多的是对他们的信任。
夜里,欧阳娜的电话响了起来,躺在孙哲文怀里的欧阳娜伸手拿过接起了电话。“你们抓住了?好,没被刘菁发现吧?”欧阳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没有,这小子今晚在夜店玩,我们装成代驾给他带出来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兴奋。
“好,他现在人呢?”欧阳娜追问道。
“我们把他弄到木山后面别墅里的。”
“我马上来。”欧阳娜挂了电话,推着一边的孙哲文道:“快起来,抓到林良平了,我们去看看。”
孙哲文在她接电话时已经醒了,这时是完全清醒了,翻身下床:“走吧。”
欧阳娜开车没有直接进木山,而是从旁边的岔路开到了木山温泉中心的后面的一栋小别墅。
孙哲文道:“这里也是你的。”
“嗯,我给他们住的。”欧阳娜没说他们是谁,孙哲文也没问,只需要知道是她的人就行了。
车子停下,两人迅速下车,快步走向别墅。进了别墅,王军迎了上来:“大姐。”
“人呢?”欧阳娜迫不及待地问道。
王军指了下一间屋子:“老方守着呢。”
“嗯,你注意一下四周,不要让人跟上来了。”欧阳娜谨慎地吩咐道。
“知道。”王军转身去执行任务。
欧阳娜拉着孙哲文进了那间屋子。只见床上捆着一个人,眼睛也被蒙上了。方建国忙起身道:“大姐,他可能还要睡一会,我给他打了一针。”
“把他搞醒。”欧阳娜的语气冰冷。
方建国将人拖到地板上,又从卫生间端来一盆冷水,直接将水倒了过去。
林良平惊叫起来:“啊”他挣扎着,想起身,想挣脱。可都是无用功,众人看着他折腾了好一会后,他终于平静下来:“有人吗?”
“当然有人。”孙哲文说道,他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林良平。
“你们是谁?为什么绑架我?我没钱没势的。”林良平颤抖的说道,他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疑惑。
“你最近做了什么,应该知道吧?”孙哲文冷冷地问道。
“你们是谁?这和你们有什么关系?”林良平大声喊道,试图掩盖自己内心的恐慌。
“你说说吧,为什么要这么做?”孙哲文的声音愈发严厉。
“是刘菁让我做的。”林良平的声音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