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禾,我不管乔喜是被逼还是自愿,但你想再从乔喜身上摘子宫,不可能。”
“程知鸢,你管的这么宽,无非就是不想让我有机会怀上阿舟的孩子,然后你的孩子就好成为贺家的继承人,是不是?”
许念禾冷笑,“你肚子里的孩子能不能生下来,可还是个未知数,你想母凭子贵,是不是想的太早了。”
——你肚子里的孩子能不能生下来,可还之是个未知数。
程知鸢的眉头倏尔紧蹙。
许念禾的意思,是她不会让她平安生下孩子。
想想也是,这些年许念禾费劲心力做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绑死贺瑾舟。
她费了那么多的心思和力气,才靠着贺瑾舟拥有了今天的一切,到了现在又怎么可能让她平安生下贺瑾舟的一对孩子。
哪怕许念禾很清楚,当年她流产失去子宫的事情和她无关,许念禾也绝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她生下贺瑾舟的孩子,稳坐贺太太的位置。
而许念禾她自己,则永远名不正言不顺。
“许念禾,离婚协议,我早就签了给贺瑾舟了,你想要贺太太的位置,其实真的很简单,只要贺瑾舟签字跟我去办了离婚,然后再顺便跟你领个证,你就是名正言顺的贺太太了。”
程知鸢轻笑,语气不急不缓,“你要是那么迫不及待的想当贺太太,可以多去贺瑾舟面前撒撒娇娇,说不定他一心疼你,立马就跟我去办离婚了。”
“程知鸢,你别在我面前装大肚,你在这个时候搞出个孩子来,无非就是想霸着贺太太的位置。”
许念禾语气恶毒,“阿舟都不爱你了,你还霸着贺太太的位置妄想生下阿舟的孩子继承贺家,你不觉得自己下贱卑鄙吗?”
“下贱卑鄙?”
程知鸢像是听到了这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忍不住笑起来,“许念禾,五年前跳进冰河里把贺瑾舟救起来的人,真的是你吗?还有你被我婆婆流掉的那个孩子,也不是贺瑾舟的。”
“程知鸢,你放屁!”
许念禾怎么也没想到,程知鸢居然知道自己这么多的秘密,这些秘密,她可从来没跟别人说过,只有她自己知道,程知鸢怎么会知道?
她慌了,口不择言,“你就是嫉妒羡慕我,所以痛恨我,污蔑我,你觉得阿舟他会相信你的话吗?阿舟现在爱的人,是我!”
“是么?”程知鸢轻飘飘反问。
“许念禾,贺瑾舟爱不爱你我管不着,但是,乔喜的子宫,还有我肚子里的孩子,你一个也别想动。”
倏尔,她的声音冷了下去,冷冽如刺骨的寒风般,一字一句地警告许念禾,“否则,我一定会撕开你伪装的外皮,让你成为阴沟里的老鼠,活的生不如死。”
话落,她直接挂断了电话。
那头,许念禾耳边响着电话挂断的“嘟嘟”声,脑海里回响着的,是程知鸢最后一句威胁的话。
她气的,浑身发抖,忍不住将手机狠狠地砸了出去。
“哎呀,小祖宗,这是怎么啦?”
陈静听到动静,赶忙跑过来哄许念禾。
许念禾目眦欲裂,怒吼道,“程知鸢这个贱人,她凭什么威胁我,她以为她是什么东西,还是以前的那个程家大小姐吗?或者贺太太?”
她十二分不屑的冷哼,“离开了阿舟,她什么都不是,连狗屎都不如。”
“是是是!”
陈静忙一边轻抚她的后背给她顺气,一边点头认同,“程知鸢当然没办法跟你比,这些年虽然你花的都是贺瑾舟的钱,但好歹你现在是全球知名的大提琴皇后,她程知鸢一个只会洗衣服做饭的家庭主妇,怎么跟你比,她连你的一个脚趾头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