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列什么都没说,保持沉默。
这便是答案。
他不可能娶她。
沈漾在心里苦笑,她怎么还要对他抱有期望呢。
周列出去了,外面下了雨。
这是这些日子以来,他第一次这么晚出去。
酒吧里,不再有季远深陪着,陆绍珩哪个老婆奴更不可能这时候出来。
周列心里苦,一个人喝。
心里的情绪无处发泄,周列叫了陪酒女郎。
仅仅也限陪酒聊天而已。
“周先生有烦心事?”女郎风尘味很足,一看都是老|江湖。
周列捏了捏眉心,女郎要帮他按一下舒缓身体,周列拒绝了,“不用!我老婆管得严,鼻子灵的很。”
女郎笑了,“怕老婆的是好男人。”
“是么?”
“羡慕你太太。”
“太太”周列回想沈漾说的话。
为了孩子有一个完整的家,一纸婚约是很有必要的。
季远深和沈知初的婚礼已经开始筹备了,原本是订在孩子满月,结果沈知初不同意,她太注重身材,一定要等身材恢复才肯。
“是啊,您太太是个有福气的人。”女郎顺着他的话说。
她作为女人看得出来,这位先生很爱他的太太。
所以她也会进退有度,只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是很有福气。”周列感叹,和她碰了个杯。
“你说,婚姻很重要吗?”
一句话把女郎问傻了。
难道她猜错了?
婚姻幸福的人也有遗憾吧。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即使妻子是白月光,偶尔也想出去偷个腥吧。
“对于女人来说,婚姻是归宿,也是她的爱情,大多数人结婚都是奔着爱去的!”
“爱爱就一定要被婚姻束缚?”
“先生觉得婚姻是束缚?”
周列连喝了三杯,今晚他的问题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