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运气好,认识的朋友都有本事。
白七七现在庆幸的是,她把陆绍珩拉黑了,不然又得跟他解释,纠缠。
她料得不错,陆绍珩确定怀疑过,到处去各个交通要道查有没有白七七这个人。
答案是没有!
他忙了大半夜,还是没有摸到白七七的任何线索。
男人端着酒杯站在落地窗前,已经入秋,就连别墅内也有了凉意。
他只穿了件单薄的衬衣,冷风灌进,他心头掠过一抹凉意。
陆绍珩从不是伤怀的人,从白七七走后,他每晚哄完孩子就喜欢一个站在这儿喝几杯。
今天那个回眸让他丢了魂,他认定那就是白七七。
她肯定回来了,她舍不得孩子,舍不得。
可回来了,为什么又不露面看孩子呢。
哪里都查不到踪迹,简直太奇怪了。
手机来了电话,是周列。
“啧啧,秒接啊,大半夜的没睡你在搞什么东东,从实招来啊。”
“我在水榭华府,很方便。”
周列屁颠屁颠的去了,二十分钟赶到。
他刚落地,正没地儿去,找了季远深没接电话,周列就只能来找陆绍珩了。
出国一趟,他给孩子们带了礼物,陆绍珩倒是挺高兴。
以往他不注重这些,但孩子们的礼数不能失。
能记着他三个宝贝的人,他肯定会厚待一些。
“这酒应该适合你,比较烈。”
周列人如其名,性子烈,野,就连喝酒都喜欢烈口。
“得,还是你懂我。”
陆绍珩给他倒了酒,烈酒入喉,周列勇猛的一口干。
啧,这滋味,怎一个妙子了得啊。
也只有在陆绍珩这儿,他才喝的了这么烈的,才能完全放松戒备大醉一场。
“怎么几个月不见,你瘦了这么多?”周列这才打量他,“病弱贵公子可不符合你的气质,你是霸总,霸总知道么?”
“气质有什么用,老婆都跑了。”陆绍珩也难得和他们说这些。
“跑了好啊,一身轻,明个儿我缓过来就给你弄个妹子。”
陆绍珩懒得理他。
“嘿,早就说过了,结婚是噩梦的开始,瞧瞧你被折磨成什么样了?”
“我乐意。”
周列,“”
行行行,他顾着喝酒就行了。
周列是典型的烈,烈酒入喉一杯接一杯,没两下就上头了,倒在了酒桌上。陆绍珩叫来园丁把他送到客房休息,他又拿起手机看发来的视频和照片。
白七七和蕊西在片场附近。
无数次放大,甚至连脸上的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
越是没有蹊跷,越是不正常。
一个多月已过,陆绍珩彻底失望,白七七没有怀孕。
他惆怅的也是这个。
周列吐了,稍微清醒了些许,又跑出来找陆绍珩,说着醉话。
“一个女人而已,搞成这样,你,你真不是我认识的阿珩了。”
“我认识的阿珩杀伐决断,冷血无情。”
“你是上位者,你,你怎么能对一个女人动真感情,女人不过是消遣物。”
“阿珩,不可以啊,不可以。”
“就算,你动了真感情,想留下她就留下好了,凭你的能力,哪有做不到的事!说到底,你还是心软。”
陆绍珩听着这些醉话,头疼。
每一句都刺激着他的心。
“阿珩,你若是真想逼她回来,办法很多的,要,要动脑子。”
陆绍珩看向他,“什么办法,你有吗?”
“先试探她是不是真的放下了,身边放女人,刺激她。”
“呵,这么好的办法,你自己去用吧。”
陆绍珩懒得理他,准备洗洗睡了。
周列却抱住他的腿,“阿珩,你不了解女人,虽然你心有挚爱,可你不了解他们。”
“我的意思是,你要先过好你自己的生活,让白七七误以为你真的忘了她,过了新生活,她也就不会躲着你了。”
陆绍珩听闻,恍然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