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冷橴伊一定是吃了杏仁酥中毒了!
只要她中了此毒,就没得解,只有死路一条了!
冷橴伊!
终于要死了!
听宁远志这么一说,刘氏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害怕,但转念一想,怕什么?
冷橴伊一死,独孤靖就不可能被治好,一个瞎子能成什么大事?
即便腿脚好了,还不是废人一个!
还不是死路一条?
况且他们还有皇后娘娘这个大靠山。
怕什么呢?
这下毒之事,本就是皇后娘娘的主意,她一定会为宁伯侯府做主的。
想到这里,刘氏不禁清了清嗓子,然后对宁远志说道:
“志儿,你听我说,为娘是有说不出的苦衷!”
“为娘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和语柔,为了宁伯侯府!”
“我不听,我不听!卑鄙至极,龌龊至极!”
“我没有你这种娘!”
“我没有你这种娘……”
由于心情激动,加之本身受了伤,又在靖王府跪了许久,宁远志竟一阵头晕目眩,一头栽在了地上。
“志儿,你怎么了?志儿……”
“你不要吓娘……”
“来人啊!”
“快来人啊!”
“去请太医!”
“把公子扶进屋躺下!快!”
顿时,宁伯侯府一阵手忙脚乱……
靖王府。
太医已经有所发现。
“王妃究竟中的何毒?”
独孤靖冷冷地问道。
“回王爷,这盆杏仁酥里含有大量苦杏仁,苦杏仁便是剧毒!”
“杏仁,本是食品,也是一味难得的中药,但苦杏仁有毒,万万不可过量服用。”
“王妃,如今脉搏弱、慢,且已经昏厥,人事不省,肯定是过量服用,恐怕……恐怕……无药能解了……”
“传闻,靖王妃都是神医,她真是大意了啊……”
太医跪在地上,客观公正地阐述事实。
靖王一听,随即再次抽出剑,搭在太医的脖子上,
“不能解也得解!”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这毒,你必须得给我解开……”
“还有,不准诋毁王妃!”
“她并不是大意!她是没有料想着会被自己的亲人下毒!”
见独孤靖用剑抵着脖子,太医吓了一个激灵,靖王的气势就把他吓得瑟瑟发抖,他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有几个方子,可以试试……”
“容隐,拿笔来,记下方子,快……”
靖王吩咐道。
随即又转身面向太医,
“说!”
于是,太医坐直身子,对着容隐耐心地说起来,
“100克的杏树根加水煎药,每两个时辰喝一次!”
“取新鲜的生白萝卜洗净捣碎取汁,半个时辰喝一次!”
“绿豆加水熬制成汁,吃豆喝汁!”
“桂枝乌药,以及红花、桃仁各15克,朱砂15克,冲服水煎,早晚各一次。”
“甘草黑大枣各120克水煎服……”
“王爷,以上这些都是解毒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