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也知晓此次威胁,但在听到向泷得救后,心里总算好受了些。
随后又问了些他们是如何找到她的话,两刻钟后,才让他出去。
翌日一早,宋时因着服毒的事一夜都未睡好,难得在棋三唤她前清醒。
她穿戴整齐后,便让棋三端来热水,刚洗漱完准备下楼用早膳,韩逸之身边的侍卫便将她唤了过去。
屋内,见着她下来,韩逸之也只轻轻看了她一眼,但在触及她眼底那片灰青色时,目光不由一顿,随后又不着痕迹的挪开。
“殿下。”宋时和以往一样,走过去恭敬地行了一礼,便坐下开始等着用膳。
韩逸之也没多问,拾起筷子便开始用早膳。
“昨晚,你真没见着其他人了?”
在搁下筷子后,韩逸之便开口问道。
听此,宋时不由得心下一紧,难不成他发现了什么。
“当时臣的双眼是用黑布蒙着的,直到被关进屋内后才被解开。”宋时强装镇定,面上带着丝疑惑,拧眉问道,“可是殿下发现了什么?”
真发现什么,宋时倒还不关心,或许她还可以与他协商如何对付景王。
但她就怕韩逸之会在路上直接阻拦景王,不愿意在对付景王的同时还要为她找寻解药。
到时让景王怀疑是她透露了什么信息,她就只有死路一条。
要不说这景王心思沉呢。
现在她不仅不敢透露一丝有关他的信息,还得帮他掩饰。
但韩逸之现在却没有她想的这般多,只是清冷道,“昨日那两支箭羽是丹漠王族之物。”
丹漠王族?
怎么会又和丹漠扯上了关系?
难不成景王与丹漠的人有来往?
但这不应该会留下把柄才是。
果然,看着她面上的震惊,韩逸之又继续道,“不过如今侯爷才击退丹漠,他们定然也不敢再有多的动作,这两支箭羽说不定是绑你的人故意留下的。”
是了,景王没这般大意。
她想着,轻轻点了点头,根本没注意到韩逸之说的绑她之人这几个字。
明明昨晚她才说过,绑她的是镖局的人,而放火与买死士的人定然就是请镖局之人做的。
韩逸之见她面上没有其他的反应,面上不禁冷了一分,同时心里也确定,昨晚之事,宋时并未全然说实话。
但他现在也没打算。
“走吧。”他淡淡开口,说着便要起身离开。
然而刚走两步,门便被侍卫叩响。
“殿下,赵大人有急事传达。”
“进来。”韩逸之冷声说着,又坐回了凳子上看着侍卫走进。
侍卫将门关上后,才半跪在地行礼禀告,“殿下,全辞服毒自尽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