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麟望着那群人前行的方向,一脸激动地对花安颜说道:“妻主,您听到了没?是万佛寺的无忧大师来了!我们也一起去目睹一下他的风采吧!”
花安颜垂眸看了一眼挂在自己脖子上的平安符,据说就是江玉麟的爹乔明宇跋山涉水、三拜九叩,前往千里之外的凌云山万佛寺为她求来的。
“也好,那就听玉麟的,我们也去看看吧。”花安颜轻点了下江玉麟的鼻尖,微微笑道。
于是众人一同走向大雄宝殿。到达后,只见一位身披袈裟的和尚正端坐一块蒲团上于殿前。
但见他面容俊秀,目光悲悯,看着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周身散发着一股淡泊宁静的气息,宛如深山中的一泓清泉,令人心生向往。
花安颜越看越眼熟,心中狐疑不已,这不就是刚才的那个扫地僧吗?他方才从荷塘中救人的飘逸身影如同烙印一般,早已深深地刻在了花安颜的脑海之中。
就在花安颜思绪飘飞之际,无忧和尚已经开始讲禅。他的声音低沉有力,仿佛洪钟一般,震人心魄,又似潺潺流水,能穿透人的心魂。
花安颜等人静静地聆听着,感受着佛法如春风般拂面,如细雨般滋润。
在讲禅过程中,无忧注意到了花安颜脖子上挂着的平安符,他微微一笑,轻声说道:“这位施主,你身上的平安符可是有些来历的。”
花安颜惊讶地抬起头,看着无忧和尚,眼中充满了好奇。
无忧接着说:“这平安符乃是我万佛寺所赠,能保佑佩戴者平安顺遂。看来你与我佛有缘。”
花安颜虽然起初对于这位无忧大师的年龄有些疑惑,但她转念一想,又怎么可以用年龄来衡量一个人对佛法的悟性呢?这般想后,她便释然了。
“请问无忧大师,何为医道?”花安颜的声音清脆悦耳,清冷中透着一股坚定。
无忧微笑着听花安颜讲述完自己的疑惑,然后轻声回应:“姑娘,医道乃是一门精深的学问,需要不断地学习和实践。但若要贫僧来说,医道的精髓在于慈悲之心。”
他的声音如同晨钟暮鼓,发人深省。
花安颜微微皱眉,不解地问道:“慈悲之心?”
无忧闻言,看向远方,目光悠悠,仿佛穿越了时空。
他缓缓说道:“所谓慈悲,便是对众生的怜悯和关爱。身为医者,不仅要医治病人的身体,更要抚慰他们的心灵。只有心怀慈悲,才能真正成为一名良医。”
花安颜沉思了片刻,眼神透着坚定,仿佛已经找到了自己前进的方向。她点了点头,诚恳道:“多谢无忧大师开解。”
无忧微微一笑,“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此乃施主你与我佛有缘。”
听完无忧大师讲禅后,花安颜一行人便乘坐着马车离开了大林寺。
马车上,江玉麟突然像个孩子般急得泪水哗哗直淌,“妻主,您送给玉麟的小六子不见了!”
花安颜赶忙抬手轻轻为江玉麟拭去眼泪,温柔地说道:“不过是一只木雕的小猪,下次去镇上我再帮你买一个就是了。”
然而,江玉麟却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般,瘪了瘪嘴,带着哭腔道:“可是再买的就不是原来的那只了啊……”
宫九歌原本想要出言安慰,可当他的手伸入怀中时,却惊讶地发现代表自己宫家少主身份的玉佩竟然不翼而飞了。
与此同时,顾少卿也震惊地发现,他那块象征着听风楼掌门人身份的令牌也神秘消失了?
萧清寒本想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糖来哄江玉麟开心,却意外地察觉到自己的玉笛竟然也不见了踪影?
而那被迫与车夫挤在驾驶座的南宫冥,回想起湛云杰出糗的模样,他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
然而,当南宫冥想从怀中再掏出一颗臭气丸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却像被施了定身咒般蓦地一僵。
本大爷的那些毒药呢?
怎么都像长了翅膀一样凭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