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吴双毫不在意的样子,众人皆是一怔。
陈近南依旧跪在地上,仿佛一只随时要跳起来吃人的恶狼,比站着的人还要可怕。
听到吴双这么一说,他眼皮微微一跳,咬牙道:
“不死不休,凭你也配跟我说不死不休?
难道你还敢杀我不成?
我告诉你,你若是敢动我一根汗毛,不仅是你!
你的父母、亲人,甚至什么整个溧水吴家,都要跟着你陪葬!”
这……
“吴双,这、这可怎么办?”
陈近南此言一出,满场再次死寂。
毕竟,刚才还是商战,现在已经涉及一个家族的生死了。
刚刚还觉得,吴双敢跟京圈大少硬刚、十分牛笔刺激的吴迪,小脸惨白,几乎都要哭出来。
“怎么办?他想不死不休,那就让他死好喽。”
吴双淡淡一笑。
随即,看了一眼马俊才:“你去把陈近南杀了!”
“什么,你他妈、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居然让我去……
哈哈?哎哟!”
众人听吴双这么一说,真的都以为他疯了。
马俊才更是忍痛大笑,但一面笑着,身体却自顾自地站起来。
随之从旁边的桌上,擒起一个酒瓶。
摇摇晃晃,表情惊恐地,向陈近南走去。
“你这……你想要看什么?”
看着马俊才的古怪表情,陈近南一怔。
马俊才咧了咧嘴,还没说什么,猛然举起手中酒瓶。
砰的一声,酒瓶砸在陈近南头顶。
玻璃碎裂、酒水四溅。
随即,和着酒精的鲜血,濡湿了陈近南那头自来卷发,流了满脖子满脸。
“你他妈……你居然敢……”
鲜血眯进眼睛,陈近南满脸痛苦,又是不敢置信。
“我、对不起陈少,我、我无法控制我自己!”
马俊才满脸惊恐,大叫辩解。
身体却是丝豪不受控制般,弯腰又从地上,拣起了一个酒瓶。
“卧槽!”
“中邪了!”
“这、这肯定是吴双施了邪术!”
无数人心中惊呼,同时惊恐无比。
所有人都知道,借马俊才八百个胆子,马俊才也不敢动陈近南一根毛。
尤其马俊才满脸的恐惧,怪异的动作,根本不可能装出来的。
“吴双,我不管你是怎么做到的,快住手!
真的伤了陈少,你们全家都得陪葬。
甚至连我们江北世家,都会被连累。
你这是在找死,你知不知……”
猜到是吴双控制了马俊才,宁思理冲向吴双,就要去抓吴双的衣领。
只不过距离吴双还有三四米,吴双随手一挥,如同拍苍蝇般。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
宁思理脸上,凭空多了五道清晰指印,身体轰然倒飞。
而就在吴双刚抽飞宁思理的同时,乔觉行看马俊才又拎起一只酒瓶子,连忙跑过去,想要阻拦。
毕竟,马俊才刚才一瓶子,就已经把陈近南打开瓢了。
如果再砸一瓶子,没准脑浆子都得迸出来。
只不过,和马俊才一样。
他刚走了几步,身体猛然不受控制。
跟着,从路边的一张桌上,捡起了一把餐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