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已经围了两千多年的毛巾了，实在是受够啦。”
周仓问：
“两千多年来，你也没少医治神仙吧，就没有哪个神仙帮你解决这个问题？”
扁鹊道：
“我曾经给一个叫东山公的神仙治过病，他也曾说帮我想办法。
“不过，后来，他说我这个情况，有些特殊，他也无能为力。
“我听说，这个东山公已经非常厉害了，他都没有办法，别人还能有办法吗？
“时间一长，我的心也懒了，也不再逢人就求了。”
关小刀道：
“你是说东山公？
“这个神仙我也认识呢，他就是以前的东华帝君，确实是很厉害的。
“不错，他要说弄不了，一般人只怕更弄不了啦……”
孙胜灵笑了：
“你不逢人就求，干嘛让我帮你？”
扁鹊道：
“是那个东山公说的，他说斗战胜佛能够帮我，可我去哪找斗战胜佛啊？
“正好你来求我给那孩子治病，又没有钱。
“我听说你是斗战胜佛的儿子，便也顾不了许多，借机拿这个作为交换条件啦。
“唉，惭愧啊。”
孙胜灵道：
“你就那么相信我能帮到你？要是我爹也弄不成呢？”
扁鹊道：
“那也没有办法啊。
“我是医生，怎么不知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的道理？
“唉，说实话，我虽然说过无钱不出诊的话。
“可是，也许是职业病吧，听说有什么疑难杂症，没钱也老想去试巴试巴呢。
“你真的帮不到我，我也不会赖着向你要钱的。
“因为我知道，我这个事儿，本来就很难解决的……”
孙胜灵看样子受了感动：
“您放心，我一定去请我爹，他老人家一定能帮到你……
“不过，我很想知道，你说你生前被人砍了脑袋，是谁害的你？”
扁鹊凄然一笑：
“是……是我自己。”
“你自己？”
大家几乎同时张大了嘴巴。
这是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