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寡妇惊讶地抬起了头:“崔六狡猾,奴无法左右,不过若有需要奴的地方,奴一定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惜。”
“你知道知正庄的账本在何处吗?”
唐寡妇努力回忆了好一会,慢慢开口:“崔六在那事上极其喜欢折磨人,每次去他寝室都是会从暗格拖出一个大箱子,里面有折磨女人的各种工具。奴有一次偶然瞟到垫在最下面的是一堆发黄的账本。”
众人听完此话,只能感慨崔六狡诈至极。
一是存放至暗格,一般人接触不到。二是在放账本的箱子里装一些见不得人的工具,迷惑众人!若没有唐寡妇的提醒,恐怕怎么也想不到账本所在地。
季云裳蹲下身,与跪在地上的唐寡妇平视。
“若是我说,我需要你今日把账本带回来给我,你可愿意?”
“若是这样可以扳倒崔六,奴愿意!只不过……”唐寡妇看向屋子内有些依依不舍,“只不过主家得答应奴,好好照顾平安。”
季云裳满口答应:“你放心,我定保住你,让你回来与平安团圆。”
众人商议了一会,确定了方法。
唐寡妇主动去找崔六勾引,待崔六拿出箱子后,季忘忧装作佃户的声音通知崔六他媳妇来了,把崔六支走。随后兵分两路,绮罗带账本与季云裳汇合,季忘忧背着唐寡妇走。
崔六屋内。
唐寡妇穿着薄纱,跪坐在床榻上,身上的伤还有些许痕迹,崔六看得心烦意乱。
“你先走吧,等你伤好了再来。”崔六得了消息,说唐寡妇主动进了他的寝室,他恰巧精神上脑有些想法,匆匆赶来,却没想到唐寡妇身上的伤没好全,真是坏了兴致!
崔六最爱便是看见美人雪白的肌肤,被自己抽打后渗血的场景。
“等等!”唐寡妇娇嗔一声,玉足下了床,径直扑进了崔六的怀里。
崔六哪里受过这待遇!
往年唐寡妇每每来此,也是板着一张脸,像是赴刑场一般。如今却半裸着身子,主动投怀送抱,身上的香气扑鼻而来,他怎么能够不动容。
“郎君,你可真的不要妾身?”
崔六将唐寡妇扶回床上,用力摸了一把唐寡妇的浑圆,色眯眯的看着它上下抖动许久,乐呵呵地说道:“怎么会不要你呢!美人你在床上等着我!”
崔六刚把箱子从暗格里搬出来,便听见唐寡妇说道:“郎君来追妾身呀!”说罢,唐寡妇便在屋子里跑了起来。
这是她与季忘忧约定好的暗号。
崔六刚想迈开步子去追东躲西藏的唐寡妇,却听到门口有一人通报道:“庄主,不好了,夫人来了!”
崔六刚想呵斥哪来的新人不懂规矩,竟敢叫自己庄主而不是崔大人!
却听到自己媳妇过来,吓得腿都软了。
若是让媳妇抓到自己与唐寡妇苟合的现行,怕是腿都要被打断!
崔六裤子一提,赶紧出门,还不忘把门上了锁。
唐寡妇在里面试探地叫了两声:“郎君,郎君!当真把妾身抛下了?”发现却是无回应便将账本一齐倒了出来,合成两摞放在一边尝试开门。
门的另一侧,绮罗与季忘忧一齐努力开锁。
季忘忧本想一次将锁砸开,但这样动静太大容易吸引庄子里的佃户。
若是又将崔六引来,发现他们拿到了账本,恐怕是要破罐子破摔,联合自己的手下将自己的“主家”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