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茶花耸了耸肩膀:“反正我不可能像你这么窝囊,会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给弄得这么……”
说到这里她突然愣住了,就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扼住了咽喉。
“说呀,弄得什么?是不是弄得很舒爽啊?”江桥的铁架子上,突然跳下来一个人,正是老任。
老任手里拿着一根蓝色的香,这香顺着江风飘过来,却是一个劲往金茶花的鼻子里钻。
“这是望鹤?你从哪里弄来的望鹤?”金茶花大惊失色。
老任晃了晃手中的香,对着金茶花说道:“你难道忘记了这望鹤是怎么来的吗?当初你用望鹤陷害天娇的时候,是怎么得到这种香的?”
“你……你是那个该死的男人?是你坏了天娇的道心,她放着圣女不当,非要跟你私奔,金茶花上层痛心疾首,才将她的圣女位置拿走的。要不是你,我现在这个位置应该归她。”
金茶花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十分遗憾地说道。
老任明显是受到了影响,手里的香都在颤抖。
金茶花一见,连忙加把劲解释:“这望鹤对我们金茶花一脉有着致命毒性,相信天娇也不希望你用这种毒香来伤害她的同门,所以我劝你还是赶紧收起望鹤仙香,把解药给我,我可以替天娇在门里多美言几句,让她回归门里。”
老任听到这话,却是突然狂笑起来,笑得眼泪顺风飘:“好一个美言几句,你知道天娇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我不知道,但是不管在什么地方,我们都可以接她回家。”
金茶花显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触及了老任的逆鳞,她若是虚与委蛇,也不会这么早就让老任知道她的底牌。
“接她回家,说得好听,你连她在哪里都不知道,那我还留你何用。”
说着老任催动了鹤望仙香,更多更浓的烟不断向着金茶花飘过去。
金茶花无比痛苦地捂着鼻子,鲜血从手指缝里不停地流出来,也随着江风吹落。
庄小蝶一见金茶花受伤,连忙驱动流星蝴蝶,冲着老任撞过去,这流星蝴蝶哪怕是怨龙这个级别,都很难扛住,老任身上的小松鼠,肯定不堪一击。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这下子可如何是好?
这时候金茶花突然想到什么,大喝一声:“快收回来。”
庄小蝶一愣,本能地想要回收这流星蝴蝶,可是老任却是一招手,将这流星蝴蝶直接给收走了。
这,这是什么情况?
大家都是面面相觑。
老任却是呵呵一笑:“你太年轻,也许不知道这对流星蝴蝶的由来,其实它的原主人就是我。我也拥有对这对流星蝴蝶的最高权限。当初我将它送给我的妻子,结果这个剑人夺走了它,将它交到你的手上……”
庄小蝶的脸色极其难看,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得意的武器,竟然被收走了。
这下子她就仿佛没牙的老虎一般。
金茶花受伤,庄小蝶没了趁手的兵器,而慕云也被拔光了背上的刺,这么一来几乎没有人能够再在这里占据上风。
庄小蝶咬着嘴唇,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她拿出一只玉盏,咬破中指,把血滴入玉盏之中,只见那玉盏发出惨绿的光芒,里面有许多诡异飞出来,这些诡异在夜空之中闪亮闪亮的,一齐扑向我们。
见到这些诡异的时候,怨龙吃了一惊:“这是七碗吃不得诡,不是你们可以对付的,快点逃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