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耳恭听!”
我们皆是来自同一个地方,都住在万州城附近的一座小小的县城中。
原本呢,我们的日子还算过的去,家家户户也都有一些还良田。可是,没过多久我们这里来了一位新县令。
“莫非是这位新县令将你们赶了出来?”
“差不多吧。这位县令走马上任之后,接二连三地增添各种苛捐杂税。
倘若仅仅只是这样,那倒也罢了,起码我们尚且还能勉强生活下去。可是,这个县令却愈发得寸进尺,不停地侵占我们的田地,以极低的价格购买我们的土地。”
“大伙全都不愿意卖,这个县令便与县里的恶霸相互勾结,凭借各种威胁恐吓、坑骗手段、强行购买我们的土地。”
“那你们难道就没有反抗吗?”
“怎么可能没有反抗呢?有的人坚决不肯卖,结果就被他们指使一些地痞流氓把人给打死了。”
“这群人居然敢明目张胆地杀人!”
“明目张胆倒也不至于,偷偷摸摸地让一个人无声无息地消失还是能够做到的。”
“那你们有没有向官府报案?”
“怎么会没有?我们后来商量合计了一番,派遣了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前往州府告状。
可是,还没到达州府,就被他们派人在半途中截杀了。这一行为也彻底触怒了县令和那些豪强,他们二话不说就把我们给驱赶出了县城。”
“倘若我们不离开,他们就会毫不留情地打杀,毫无任何忌惮。”
刘欣听闻之后,气血瞬间上涌,对于贪官污吏,他或许还能容忍一二。可是像草菅人命的官员,刘欣恨不能马上挥刀将其砍杀。
贪官至少还会遮掩一下,心中还会存有几分顾虑。然而,这些人着实胆大妄为。
刘欣已然下定决心,务必要将这些毒瘤铲除,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不杀不足以平息自己内心的怒火。
刘欣感觉有一种怒发冲冠的愤恨,实在难以忍受。
“后来,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决定前往北方谋求一条活路。这不,一路走来,我们的干粮已然全部吃完,也未曾寻到能够安身的地方。”
“那你们往后有什么样的打算,继续朝着北方赶路吗?”
“哎!我们也不知道究竟该如何是好了,只能听天由命吧!”
“老伯,你们倘若相信我,就跟我们一同走吧,回到你们的家乡,我帮你们把家园给夺回来。”
“公子,您不是在说笑吧,你们虽然人数不算少,可是对方的权势极大,在我们的家乡,他们简直一手遮天,听闻那个县令在朝堂上有靠山,我们不能连累公子您呀!”
“老伯,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也绝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这这”
“老伯,其实我们并非普通的商人,我们来自长安,我们在朝中都有关系,而且还是很强硬的关系,必定能够将那个县令和当地的恶霸豪强给铲除。”
“公子,您不再考虑一下?”
“老伯,像你们这样毫无目地的往北逃难,是行不通的。
要不是这次遇到我,你们当中可能有很多人都会饿死在这路上。
老伯,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帮你们重新夺回自己的家园!”
这事儿我必须得和大家伙商量一番,毕竟我也不能保证大家愿意回去。
老伯呀,您不妨跟大家伙商议商议,在回去的路上我能够为你们供给食物,虽说难以确保大家都能吃饱的,但起码能够保证不会让大家饿死。
刘欣已经将他的决定向这个老伯和盘托出,如果这些流民着实不愿意跟刘欣回去,他也没有办法,毕竟刘欣已经做到了他所能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