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小欣子你也太损了吧,难道就不担心被那小姐手持扫帚给驱赶出来?”
“快,接着往下说。”
“再比如,玩真心话大冒险,赢了的人能够向输了的人提出一个极其私密、万分隐秘的问题,至于这个问题究竟能私密到何种程度,你们自行去想象。”
“这个倒是挺有趣的。”
“那是自然,像这样的玩法还有很多很多,这个你们完全可以自行随意发挥,怎么样?这种玩法可比单纯赌钱有意思多了吧。”
“小欣子,你可真是太会找乐子了,我是真心佩服你。”
“来来来,咱们开始啦。”刘欣、程处默、尉迟宝琳他们三人围坐一桌,开始闹腾起来,这一局恰好程处默是地主,刘欣瞬间开启了犹如小赌神一般的状态。
在尉迟宝琳的默契协同之下,轻轻松松地战胜了程处默。
“处默,你说说咱们让你干啥呀,宝琳你可有什么精妙的主意?”
程处默说道:
“你们两个可别太过分啊,在这世上混,迟早是要还的。”
“这第一把咱们饶了你,来,连续干三杯烈酒。”
“算你们两个小子还算懂事。”
程处默倒也没再多说什么,接连喝了三杯酒。
刘欣他们这边玩得还算有所节制,可其他人就不是这样了,其他人那可是一个赛着一个地会玩。
程处亮、尉迟宝琪、李崇义他们就属于特别会玩的那种,李崇义充当地主,直接把程处亮和尉迟宝琪给击败了。
李崇义一脸兴奋地站了起来,说道:
“来,你们两个小子来一个深情款款的吻。”
“你别太过分了啊!”
看着这两个家伙实在是下不去嘴,刘欣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我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拿一张牌放在中间,隔着牌来一个深情的吻,没问题吧?”
程处亮和尉迟宝琪赶忙点头,李崇义一看,急忙说道:
“我要亲自拿着牌放在中间,这样总可以了吧?”
程处亮和尉迟宝琪闭着眼睛朝着对方吻去,快要吻到一起的时候,李崇义这家伙突然把牌抽走了,结果就……那画面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仅仅一秒钟,程处亮和尉迟宝琪突然感觉情况不对,立刻转头开始干呕起来,一群人直接笑得眼泪都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秦怀道、李思文、李崇晦他们玩得就相对文雅一些,李崇晦作为地主输了,秦怀道和李思文商量了一番,决定让李崇晦写一首情意绵绵的诗,送给魏征魏大人的女儿。
李崇晦直接把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要说这群纨绔子弟最怕谁,除了陛下,估计就得数魏征了,那张严肃阴沉的黑脸就连陛下都忌惮,更别提他们了。
这群家伙一旦玩起来就难以控制,越玩越兴奋,各种稀奇古怪的要求让刘欣不禁感慨,还说我坏呢,跟你们相比起来,我简直太善良了。
最后出现的各种奇葩的要求,有去青楼把那个头牌给强行抢回来,有下次碰到长孙冲给他一记耳光,有去哪个寡妇门前去表达爱意……
反正刘欣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的那些糟糕透顶的主意,他们居然都能够轻而易举地想得出来。
欢快愉悦的时光向来总是消逝得极为迅速,抬眼望去,天色已然不早了,可这群顽皮的家伙竟然还丝毫不知道停止下来。瞧着有的人脸上描绘着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图案,刘欣险些笑得前仰后合。
最后还是头脑冷静的秦怀道相对比较理智,明确地提出了返回长安。
“诸位兄弟,这天色也不早啦,咱们应该回去啦!”
最后大家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缓缓停了下来,不过在临走的时候居然把刘欣家里的好几幅牌全都给顺手拿走了,还堂而皇之地声称:回家认认真真地练习赌术,下一次一定要把输掉的都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