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走来的刘卓,张嫣顿时显得有些害怕,不知所措。几名丫鬟见刘卓过来,起身行礼。
张嫣面带惊慌的站起来,不知该如何回话。
“你们几个下去吧。”刘卓简单吩咐了一句。
“你到底想做什么?”张嫣鼓起一口气,胆颤心惊的说。
“我能对你做什么,只是可怜你,不想见你以后太凄惨。”
“所以,才如此那般行事。如有在过程中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姑娘多多包涵。另外,你父亲与大哥,我也命人好生照料,没有任何怠慢。”刘卓颇为礼貌,并且向张嫣道歉。
“你莫不是随口诓骗我吧,我以后的事你怎么知道。”张嫣想了想后说道。
“是不是,你以后就知道了,你还有什么问题?对了,离开这是不可能的。”刘卓随口一说,然后叮嘱道。
“我要见我父亲,还有大哥。”张嫣说道。
“那就跟我走吧。”刘卓随口说道。
刘卓随即走在前面,张嫣紧忙跟着。
刘卓走出宅院,往宅院的后方走去,大概过了五六处宅院的距离,一处门前站着多名护卫的宅院呈现在眼前。
刘卓立马让护卫打开房门,让张嫣进去。
大约半个时辰左右,张嫣走了出来,脸色比进去前好了许多。刘卓随口问道:“你父亲有没有对你说,他以后想把你嫁给谁?”
“没有。”
“你父亲不老实啊。”刘卓笑着说道。
随即安排护卫将其带回。
想到船队、港口都在青岛,且青岛会随着航海贸易的发展愈加发展壮大,刘卓就此彻底下定了决心。
毕竟,古代县城之间信息、通讯各方面差的很,青岛附近上下都已经打点好了。
就算出现各种问题,也能以雷霆手段暗中将其按下。
将所有事情梳理一番后,针对山东各区域,刘卓一一写出今后的计划与重心。针对青岛地区,刘卓则是大力支持建设与发展。使其向日后的国际大港口靠拢。
对于青岛的未来,刘卓写信向父亲请教,大力发展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如果父亲同意大力建设,能否选派几个建筑设计的大师过来指点一二。
眼看万历四十八年一整年就结束了,回想起来,今年一年也就多了个儿子。令人跑了一趟河南,把未来的张皇后抢来了。
看来今后的工作得提前做个计划或详细筹谋,再也不能想到哪里就是哪里。
就比如,天启二年的徐鸿儒闻香教起义,胶州到济宁九百多里的路程,这走路得把人走死。
劳师动众打一帮穷得叮当响的流民,还不如去辽东打女真。
以后不能光靠想象计划,毕竟一个不周全损失的就不只是银两与人力,还有商行的威严、信誉。
闲来无事,刘卓耐不住心中的烦躁,只能将两队人马拉出来练练。毕竟山东靠海,万一上船晕船可就坏事了,晕船虽不会死人,但是晕起来可是把人折磨坏了。
大约半个月的时间,河里的众人基本就学会了,但是是否晕船、能不能上船,就不好说了。
临近春节,刘卓才给众人放假休息几日。
虽然这次不在山西过年,家人也不在,但是身边有几位佳人陪伴,也足以慰藉自己的思乡之情。云儿自与刘卓亲近后,基本上就暂时管理刘卓身边的事情。
接下来就是天启元年,历史上的朱由校绝对是最被低估的一位。朱由校从小就生活在李选侍对于母亲王氏的谩骂、殴打中。
后来朱由校母亲死了,朱由校就由李选侍抚养,李选侍依然对其谩骂殴打。
每次都是朱由校的乳母客氏安慰关心,使得朱由校对客氏有着一种特殊的依恋,成为朱由校的精神依赖。
朱由校登基后,其很快就发现东林党的问题。转而学宪宗朱见深、武宗朱厚照用宦官制衡、打压东林党。
从此,无论是朱由校想做的,不想做的都能通过魏忠贤实现。
说朱由校是个木匠皇帝,纯粹是无稽之谈,谁没有爱好,皇帝就不能有个爱好了?不能有自己的兴趣?
朱由校之所以被人称为昏庸,主要是其用了宦官魏忠贤与依附魏忠贤的人,这一点与明宪宗颇为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