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姚老二使出一箭破长空到其身陨,整个战斗过程也就持续了几个呼吸的时间。
青木崖此时也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皮笑肉不笑,而是慎重的看着风灵,开玩笑似的道,
“小女娃还挺血腥,也不怕晚上做噩梦?”
风灵冷静的道,“我怕没机会做噩梦。”
青木崖此时对风灵也是兴趣大涨。
对于一些变态的男人来说,异性表现的越有特色,他们变态的欲望就会越强烈,很显然青木崖就是这种人。
他先是被风灵的一手飞花摘叶惊到了。
首先,风灵在与姚老二对战时表现出的机智和果断都让他惊喜。
其次,风灵一手飞花摘叶,红色的漫天花海与瞬间秒杀十余人的血腥场面,更刺激的这位淫魔精虫上脑。
最后,青木崖自认为无法抵挡的一箭破长空居然也被风灵看似凶险实则有惊无险的化解。
这种冷静强大水灵灵的女娃娃,简直就是前所未见,闻所未闻。
青木崖此时已经心潮澎湃,面上浮现出病态的潮红,仿佛风灵看向他的眼睛都自带撩拨的意味。
青木崖的样子落在马有才眼中他只觉得恶心。
马有才一把年纪的人,尽管对女人依然兴趣浓厚,但只限风韵犹存的妇人。平时矜持端庄的妇人到了床上那股子孟浪劲让他这个老头子也是腿软魂消。
对于风灵这么大的小女娃,抛开彼此的立场,他只有一个老年人对小辈的慈爱。如果对方能脆生生的问声爷爷好,自己定然欢喜的找找有没有带糖果。
看到姚老二身死,马有才已经震惊于风灵的实力,隐隐有了退意。
只是这股子震惊只持续了极短的时间,硬是被青木崖那变态的德兴给搅和没了。
看到青木崖似乎不想退去,马有才也驻足原地开始盘算。
马有才想到错过此次拿到开灵果的机会,自己的孙子可能这辈子都难以成为灵士。
等自己死了之后,自己这一脉失去了灵力傍身,定然在家族中地位急转直下。
不论是在家中还是乡里,他们也再难作威作福,会逐渐沦落成为别人欺凌的对象,这会让马有才死不瞑目,无颜面对祖宗。
权利和地位这种东西,比没有得到过更可怕的是得到又失去。就好像是在印证自己的能力水平不如祖上众人。
嘴上说的是对不起祖先,实际是自尊上难以接受后来人的评判。
马有才也不例外。他自知能力有限,这辈子没想着做出惊天动地的事儿,只想不做断了祖宗基业那人。
马有才能活到这把年岁,虽然一向谨小慎微,甚至被家族评价为最胆小的族长,作为老人精一个,他也懂得富贵险中求的道理。
想到此处,马有才的看向风灵的眼神又一次从看热闹的闲散变成了聚焦的欲望。
尽管他心态老练,目光中的热切并不强烈,但依然是直直的盯着风灵。
他看了看青木崖和另一位隐藏在斗篷中的一星灵师,发现自己灵力等级高于他俩,心中为没人能再和他抢开灵果而感到窃喜。
一直警惕着马有才三人的风灵自然是注意到了马有才眼神的变化,心中为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而感到无奈。